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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眼一瞧,一只青筋暴起,骨节分明的手压在她的肩上。
正是李谨的手。
晏照雪秀眉蹙起,投之疑惑的目光。
“小魏公子,诗会有诗会的规矩,可不许一轮不答就退场。”
语气绵里藏针,李谨面上仍挂着得体的假笑面具。
台下众人纷纷附和,“就是就是,哪有一轮不答就退场的。闻所未闻啊——”
拉长的尾音,听起来甚是聒噪。
“我不会。”照雪理不直气却壮。
李谨鹰钩鼻中轻哼两声低笑,继而道:“既如此,那也不好为难公子。”说罢,眼睛滴溜溜来回转了两下,扇尖抵在人中作思考状。不过一息,扇子啪一声拍在手心,拱手向众人,“我与小魏公子一见如故,今日诸位卖我个面子,我替他答了这题可好?”
台下众人有些撇着嘴,甩手叹气,一脸无趣;有些颇感新鲜,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
最终,三推四就下,由李谨代答。
照雪这边解了围,深觉此地不宜久留,又被李谨横扇拦住去路。
“小魏公子,可否赏脸,楼上雅间一叙?”
这李谨时刻保持一副温文尔雅,春风满面的君子样。若不是知晓他所行苟且,照雪倒是差点信他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正人君子。
不妨,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上楼才得知,原来三楼另有雅间,只在白天开放,供来往客官品茗闲谈。
三折屏风隔出一处视野极好且极清幽的小隔间,内置一八仙桌,三两矮凳,两个半大小厮在旁侍奉茶水、笔墨。
照雪大咧咧坐下,心里越发好奇,这李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李谨亦落座,气定神闲。先是问过照雪何处来何处去,家中可有妻妾,又问年纪和从事行当。照雪一一对答,天衣无缝,只是无一句是真。
半盏茶后,李谨切入正题。
“我活了二十余载,未曾见过小魏公子这般绝色。比这燕雀楼中的美娇娘多三分英气,更是独有一般柔美,实在令在下神往。”
垂涎之意从微眯起的眼睛中流露出,李谨探出舌尖,轻舐了一下嘴唇。
照雪嘴角轻咧,发出一声嘲笑。这李谨果真混账无边,竟还是个断袖。
“本公子还有要事,便不奉陪了。”说着从小厮手中接过一杯热茶,噙着笑干脆利落地泼向那张令人生厌的小白脸。
李谨偏头去躲,终究是慢了。滚烫的茶水大半泼在脸上,额头与脸颊迅速泛起一片粉红。他也不用袖子揩一揩,端着仍在滴水的脸抬头看向照雪,眼底的笑意更欢了,也更疯了。
他将扇子一丢,突然扑上去,从背后紧紧搂抱住照雪,令她一时挣脱不了。
照雪一时慌了神,来回快速肘击他的腹部。只听那李谨咬的牙齿咯吱作响,疼的厉害了,也只是从鼻子里发出几声闷哼。
两个小厮后撤两步,重重垂下头,如霜打的茄子一样,宁死不敢抬头。
她见击退不了这狂徒,想大声呼救,却被身后的人死死捂住口鼻,牙缝里只来得及露出半个音。李谨贴近她的耳朵,鼻息打在她的耳后与颈侧,滑腻腻如毒蛇绕颈,“小公子莫要挣扎了,跟着我必定保你荣华富贵,不比杀猪宰羊强千万倍。”
李谨语速急切,连连喘息,恨不得啖她血肉。
照雪呜呜叫了两声,忽然,身后传来咣当一声巨响,紧接着捂着她的手松开,李谨躺尸一般重重倒在地上,脑袋被砸出个不小的血窟窿。
照雪猛甩过头,看见了魏明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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