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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人形红线被剪断喉咙的瞬间,整座墓室突然死寂。干尸“哗啦”散成一堆骨头,白掌柜(吴阴阳)踉跄后退,烂脸上的肉“簌簌”往下掉,露出底下另一层青灰色的皮,那根本不是人脸,而是一张用尸油浸透的黄符,上头歪歪扭扭画着五官!
“狗日的……”王二麻子杵着铁锹喘粗气,“这龟儿子……到底套了几层皮?”
白掌柜的“脸”彻底剥落,露出里头真正的模样,是个没有五官的肉团子,只在眉心嵌着半块八卦镜。镜面“咔咔”转动,照到谁,谁就浑身僵直。
刘三爷的断臂突然暴起青筋,红线“嗖”地缩回葫芦里:“逆徒!你偷了老子的‘无相符’?!”
肉团子喉咙里挤出笑声:“师父……当年你把我和师兄炼成‘风水儡’,就没想过遭报应?”说着突然扑向白云裳,八卦镜对准她心口的血洞
“哗!”
一束青光从镜中射出,血洞里“噗”地喷出团黑乎乎的东西:是个干瘪的胎儿,脐带还连着半截铜钉!胎儿落地就涨,眨眼变成个三尺高的侏儒,皮肤上长满鳞片,后脑勺赫然顶着张人脸,是年轻时的刘三爷!
“师、师弟?!”侏儒结结巴巴开口,“你怎么把把老子……封在死胎里?!”
沈七夜突然明白为啥师父总说“这辈子欠了两条命”他当年肯定把两个师弟的魂,一个封在肉团符人里,一个塞进死胎做了风水阵眼!
白云裳突然惨叫,心口血洞周围的皮肤“刺啦”裂开,露出里头蠕动的红线每根线头上都穿着铜钱,钱眼儿里嵌着米粒大的头骨!
“叮铃”
铜钱无风自动,发出招魂似的脆响。墓室四角“噗噗”冒出七盏油灯,绿火照出墙上密密麻麻的凹槽,每个槽里都摆着颗婴儿头骨天灵盖上刻着“沈”字!
刘三爷突然跪地痛哭:“老子造孽啊……当年就不该信那本《逆天改命术》!”
肉团子趁机扑向沈七夜,八卦镜直照他面门:“沈家娃儿!看看你祖上干的缺德事!”
镜光一闪,沈七夜眼前浮现幻象:百年前的沈家祠堂,先祖正把哭嚎的婴儿塞进青铜瓮,瓮底刻着“以亲骨血,逆天改命”……
幻象突然碎裂,因为王二麻子一铁锹劈在八卦镜上“当啷”一声,镜面裂开条缝,里头“嗤”地飙出黑血溅在白云裳胳膊的蛇纹上,蛇纹瞬间活了过来,变成条真正的黑蛇,“嗖”地钻进她心口血洞!
“啊!!!”
白云裳撕心裂肺地惨叫,皮肤下鼓起个游动的包,从胸口直窜到喉咙。她猛地掐住自己脖子,嘴里却冒出个苍老的声音:“沈家……欠我白家……七条命……”沈七夜掰开她手指一看,她舌头上长出了第二张脸!
“白掌柜!”沈七夜短刀抵住白云裳下巴,“你再不滚出来老子连你闺女一起劈!”舌头上的脸咧嘴笑:“你劈嘛……劈开就晓得她根本不是活人!”
刘三爷突然暴起,葫芦“砰”地砸在侏儒头上:“逆天改命要遭天谴!老子今天就把这局破了!”
葫芦炸裂,里头滚出颗锈迹斑斑的棺材钉,钉身上缠着头发,发丝另一头竟连在沈七夜手腕上,不知何时系上的死结,肉团子见状狂笑:“师父!你拿亲徒弟的‘命钉’镇风水,活该断子绝孙!”肉团子的狂笑还在墓室里回荡,沈七夜手腕上的头发突然“嗤”地烧起来,火苗绿得瘆人,顺着发丝直往皮肉里钻。
“嘶”他甩手想扑灭火,可那火邪性得很,烧得皮开肉绽却不疼,反而凉飕飕的像有虫子往血管里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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