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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锦州看着正在帮她换衣的褚槐辛,她所谓的心声吵得他头痛。
“又要脱衣服了,然后又要羞羞羞,之后我就被打入冷宫,然后我就又死掉了。”
什么打入冷宫?什么死掉了?郑锦州眉头紧蹙,他看着褚槐辛,这女子表面上看着安安静静,心里怎么那么聒噪?
郑锦州身心俱疲,他烦躁地“啧”了一声,褚槐辛立刻跪下:“求陛下恕罪!妾身不是有意的!”
又怎么了?我马上都死了还得伺候你,伺候你舒服了之后你还把我打入冷宫。褚槐辛低着头想到这里,眼眶渐渐发红,她还不想死啊!
郑锦州脸色阴沉,将褚槐辛拉起来,双目审视地看着褚槐辛的脸。
褚槐辛的脸颊被郑锦州捏着动弹不得,她一双秋水似的眸子看着他,充满了不解。郑锦州的指节陷进了她柔嫩的肌肤里,他揉搓着她嫣红的唇,那些话都是从这里冒出来的是吗?
褚槐辛只觉得下巴快被捏碎了,身体被郑锦州紧紧揽着,她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下意识地将手撑在郑锦州的胸膛前。
“陛下……”
郑锦州看着女人低下头,双颊绯红,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含着星星点点的水光,她的脸颊莹润,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
仿佛一支羽毛降落在他心上。
“干啥呀这是,把我口脂都揉花了吧。”一道突兀的女声响起,好不容易酝酿好的情绪全被打破了。
郑锦州面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一把将她抗到肩上大步走到床榻处,把她放到床榻上。
“陛下?”
褚槐辛有些害怕了,难道还没来得及被打入冷宫,就要先死掉了?
又是冷宫。郑锦州头脑发胀,掐着褚槐辛的脸颊就吻了上去。
这个吻强势又霸道,郑锦州在她的唇齿间疯狂掠夺,褚槐辛几乎呼吸不上来,她浑身发软,郑锦州紧紧抱着她,把她压在床榻之上。衣袍被他解开,郑锦州吻上了她的脖颈。
上一世不是这样的啊……
褚槐辛只感觉自己漂浮在云端上,陌生的感觉让她有些无措,郑锦州用力掐了她腰间的软肉,褚槐辛痛呼一声,不解地看着郑锦州,“专心点。”
“朕不会将你打入冷宫。”郑锦州心里升腾着一股怪异的情绪,也许是因为褚槐辛的“心声”总是萦绕在他耳边,所以他才出言安慰,更何况,他从未想过把她打入冷宫,也不知道她所说的“上一世”是什么意思。
褚槐辛听到这话,羞羞怯怯地对上郑锦州的眼眸,“谢陛下。”郑锦州轻吻她的鼻尖,褚槐辛闭上眼睛,长睫颤抖,迎合着郑锦州。
这一世可以先不用死了。如果不是现在正在……她一定要大哭一场。
第二天,褚槐辛起身将郑锦州的衣袍整理好,等待着他苏醒为他更衣。
郑锦州睁开眼,看到了褚槐辛靠在更衣架旁闭目养神。
耳边清静。
他下榻,轻轻碰触褚槐辛,褚槐辛顿时清醒,她慌张地行礼,被郑锦州一把捞起,“怎么在这里睡着了?”褚槐辛低着头,瓮声瓮气地说:“妾身要伺候您更衣呢。”
吓坏我了,怎么突然出现了。
郑锦州笑了,顿时对她来了兴趣,一下子将她揽到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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