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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报应。"
檀木算盘珠在沈昭掌心烙出红印,她借着月光辨认出珠面刻痕——是谢家钱庄的暗码。原主被送进冷宫前,嫡姐谢明玥曾将这把算盘塞进她怀里,当时还带着淬毒的护甲划过她手腕。
"看来谢家需要活账本。"沈昭用铁链磨蹭砖缝,青苔混着血水在指尖碾开。萧烬突然擒住她脚踝,指腹重重擦过凤凰胎记。
"这道疤,"暴君眼底翻涌着血色,"三年前北疆战场,蛮族祭司用陨铁箭留下的。"
沈昭突然记起昨夜被咬时涌入的记忆碎片:漫天箭雨中,少年将军胸口插着羽箭,却在血泊中徒手掰断箭杆。那伤口位置与萧烬胸前的疤痕完全重合。
"您当年中的是子母箭。"她盯着萧烬骤然收缩的瞳孔,"母箭淬了牵机毒,子箭藏着蛊虫卵。"
萧烬的佩刀出鞘半寸,却在听到更漏声时顿住。五更天的梆子穿透宫墙,沈昭耳尖微动——瓦当上有积雪滑落的声音,是轻功极佳者踏过屋脊的动静。
"东南角三个,正殿屋顶两个。"她突然压低声音,"刺客用的是南诏蛇形镖,您最好让影卫重点搜查西偏殿的柏木梁。"
萧烬反手掷出匕首,寒光没入房梁三寸。半截青蛇应声坠落,断口处喷出的毒液腐蚀地砖,腾起阵阵白烟。
"你怎么知道?"暴君掐着她脖颈的手松了半分。
"蛇类爬行时鳞片摩擦系数0.3,而人类轻功落地缓冲需要0.5秒。"沈昭面不改色地扯谎,实际是听见了鳞片刮擦瓦片的特殊频率。作为投行风控总监,她曾专门研究过声波识别技术。
萧烬忽然扯开她衣领,锁骨下方赫然浮现青黑色蛛网状纹路。沈昭在剧痛中意识到,每当月光偏移角度,蛊纹就会向心脉延伸半寸——这是同命蛊的月光效应。
"谢衡用你当蛊皿。"萧烬的冷笑浸着血腥气,"子时月华最盛时,蛊虫会啃食宿主血肉破体而出。"
沈昭迅速心算:根据月相图,今夜是望月后第三日。她突然扯断算盘绳结,二十三枚檀木珠滚落青砖,在月光下排列成浑天仪刻度。
"丑时三刻月掩金星,我们有半个时辰的蚀光期。"她将三枚算珠弹向不同方位,暗合紫微垣星图,"在月光衰减到40%时用银针封住神阙穴,能延缓蛊虫......"
话音未落,萧烬突然撕开她袖口。数十道新旧鞭痕交错在臂弯,最深处可见森森白骨——都是原主替嫡姐顶罪时受的刑。
"你倒是比谢家养的狗忠心。"暴君指尖划过伤口,突然将染血的指腹按在她唇上,"尝尝自己的血,像不像御膳房喂蛊虫的朱砂饵料?"
沈昭猛然咬破他手指。当铁锈味在舌尖炸开时,她瞳孔骤缩——血液中氰化物浓度比预估高出三倍,这男人竟能在剧毒中保持清醒。
"您每夜子时饮鸩酒吧?"她突然抓住萧烬手腕,"用砷化物压制蛊毒,但会加速脏器衰竭......"
瓦砾突然纷落如雨。五个黑衣人破顶而下,蛇形镖泛着幽蓝寒光。沈昭就势滚到案几下方,铁链缠住刺客脚踝的瞬间,她摸到了对方腰间的玉牌——是户部侍郎的私印。
"假刺客。"她在刀光剑影中高喊,"他们袖袋里装着户部清吏司的鱼鳞册!"
萧烬旋身斩落两人首级,果然从尸体袖中抖出染血的账本。残页上记载着军饷亏空,墨迹还是新的,显然是连夜伪造的证物。
"谢家要构陷兵部尚书。"沈昭攥着半片残页,"但他们在银钱折算上犯了低级错误——永昌三年的官银成色是九八纹,而这里按九三折算,差额正好是......"
她突然噤声。萧烬的剑尖抵着她咽喉,暴君眼底翻涌着某种危险的兴奋:"谁教你的户部密档?"
"墙上这些蛛网。"沈昭指向梁间垂落的银丝,"每根蛛丝承重0.7克,东南角的蛛网倾斜37度,说明三日前有重物悬挂——应该是前任户部尚书被缢死时蹬翻的矮凳。"
萧烬突然放声大笑,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而落。当他掐着沈昭的腰将她按在染血的账册上时,蛊纹正顺着她心口爬上脖颈。
"明日卯时,孤要看到军饷案的完整推演。"暴君咬破她锁骨处的蛊纹,黑血顺着唇角滑落,"若算错半个铜板,朕就拿你喂蛊池里的万蛇窟。"
沈昭摸到他腰间暗藏的玄铁钥匙——正是镣铐的锁芯形制。当萧烬撕开她第二层衣襟时,三枚檀木算珠悄然滚进青砖缝隙,在月光照不到的阴影里,拼出"谢衡弑君"的篆体暗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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