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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烬的衣袖被剑气割裂时,溶洞顶部落下的碎石正巧砸在暗影教主方才站立的位置。
他反手将晏无戈推进苏瑶怀中,青铜机关匣在掌心旋出残影,"林卿可知朱雀台暗格?"年轻帝王说话间已弹出七枚淬毒银针,钉住试图偷袭的血傀儡眼窝。
林御史抹着脸上血污点头,官靴碾过满地龟甲碎片,"但兵部......"
"拿着这个。"萧烬扯断颈间墨玉坠子扔过去,玉石落地时裂成半块虎符形状,"让玄武卫把今日当值的御前侍卫全押进冰窖。"他话音未落,暗影教主突然从石笋阴影里探出枯爪,五道黑气直取帝王后心。
晏无戈的鲛绡剑比毒雾快半分。
女刺客捂着渗血的锁骨轻笑,染毒的指尖在萧烬掌心画圈:"蛊王说那老妖怪的命门在......咳......"她突然偏头咬破苏瑶递来的解毒丸,琉璃耳坠甩出三根毒针击退偷袭者。
三十里外的赤凰焰在此时发出爆鸣,靛青色的尾烟像条毒蛇钻进云层。
萧烬眯眼望着映亮夜空的诡谲火光,突然将整瓶沉水香倒进机关匣。
当紫色毒雾与暗影教主的黑气绞成旋涡时,帝王绣着龙纹的袖口突然窜出金线——那是种进他血脉十年的噬心蛊。
"陛下不可!"天机子咳着血沫掷出铜钱阵,却见萧烬徒手抓住暗影教主幻化的黑雾。
蛊虫顺着帝王指尖钻进黑雾的瞬间,整座溶洞突然响起万千婴儿啼哭般的怪声。
晏无戈突然旋身劈开两具血傀儡,在苏瑶的惊呼声里,将鲛绡剑狠狠刺进自己左肩。
暗影教主的惨叫与女刺客的闷哼同时响起。
萧烬瞳孔骤缩,看着从晏无戈伤口涌出的黑血竟在空中凝成符咒——那正是暗影教主藏在她体内的追踪咒。
"蛊虫在吃咒术呢......"晏无戈倚着断剑喘息,染血的唇擦过帝王耳畔,"现在该担心你的御史大人了。"她染毒的指甲轻轻点向林御史官袍下摆,那里沾着的朱砂不知何时变成了靛青色。
溶洞外忽然传来整齐的铠甲碰撞声,萧烬望着掌心开始发黑的蛊虫,突然笑着捏碎腰间玉佩。
当最后一丝黑气被蛊虫吞噬时,暗影教主的分身化作青烟,只留一句诅咒缠绕在钟乳石间:"且看明日早朝......"
暴雨初歇的皇城方向,赤凰焰残留的靛青色正悄然渗进云层。
萧烬抚过晏无戈颈间浮现的暗纹,转头对林御史笑道:"爱卿回宫时,记得把御书房的青鸾香换成朱雀砂。"暴雨冲刷过的溶洞泛着腥甜血气,萧烬指尖的噬心蛊虫正贪婪啃食追踪咒的残片。
晏无戈肩头伤口涌出的黑血突然转成朱红,她顺势将鲛绡剑往地上一拄,剑尖挑飞了暗影教主遗落的半截骨哨。
"这老妖怪倒是讲究。"她踢了踢骨哨上镶嵌的翡翠,"上个月南诏进贡的冰种料子,怎么偏戴在他死人手上?"
林御史闻言猛地抬头,官袍下摆的靛青色朱砂正顺着水渍晕开。
年轻帝王突然轻笑出声,靴底碾碎溶洞缝隙里钻出的毒蝎,"爱卿不妨猜猜,丞相书房第三层暗格里锁着什么?"
三十里外的赤凰焰余烬突然炸开第二道蓝光,将林御史惨白的脸色映得如同鬼魅。
他盯着掌中裂成虎符的墨玉,突然解下腰间鱼符掷向毒雾漩涡:"玄武卫已在朱雀台截获七车火药,但兵部调令......"
话音未落,溶洞外传来金铁交鸣之声。
晏无戈指尖倏地弹出三枚银钉,将窜进来的传令兵牢牢钉在钟乳石上。
那人喉间咕哝着"丞相"二字,怀里滚落的密信已被苏瑶剑风绞成碎片。
"兵部调令需要双虎符。"萧烬突然握住晏无戈染血的手腕,引着她剑尖挑开传令兵的衣襟,露出心口暗紫色的莲花刺青,"但若是暗影教的血傀儡......"
天机子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铜钱阵在潮湿岩壁上撞出火星。
老道佝偻着背脊指向溶洞顶端:"蛊虫噬咒需半刻钟,陛下最好先担心活人。"
仿佛应和他的话语,整座溶洞突然地动山摇。
暗影教主阴恻恻的冷笑从四面八方涌来:"小皇帝可知晓?
你怀里这朵带刺的花,早被种下三十六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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