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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架上凝结的血珠滴落在地时,晏无戈数清了东南角青砖的裂纹——正好与昨夜萧烬咳在她帕子上的血痕数量相同。
十二道黑影在药汁蒸腾的淡青色雾气里忽隐忽现,像极了观星台那些被敲碎的长明灯残片。
"李统领的链刃倒是比上个月慢了三分。"她足尖勾住垂落的铁链,任由掌心血阵蹭过生锈的刑具。
染血的丝帛碎片从袖口滑落,王崇绝笔的"七"字恰好盖住地砖缝隙里冒头的铁蒺藜。
神秘人首领抬手制止了欲扑上前的部下,玄铁面具在月光下泛着蟾蜍皮般的油光。
晏无戈听见他腰间玉珏与剑鞘碰撞的声响,正是萧烬昨日把玩的那枚螭龙纹玉环的声调。
地底机关突然震颤,三枚铁蒺藜擦着她耳畔飞过,在石墙上拼出半阙《破阵子》的曲谱。
李杀手终于按捺不住,链刃劈开雾气时带起紫藤花的香气——这是长信侯府独有的毒镖标记。
晏无戈翻身跃上刑架横梁,金丝软履精准踩中横梁第七道节疤。
当链刃绞碎她飘落的半截衣袖时,众人头顶突然传来竹笛破空的清啸。
"难怪影阁要给你们烙逆鳞纹。"晏无戈指尖抚过刑架暗格里露出的半截丝帛,血迹在月光下蜿蜒成北斗七星的形状,"连萧烬用残棋摆的诱敌阵都看不破,也敢冒充观星台的人?"
李杀手的链刃突然滞在半空,晏无戈趁机甩出缠臂金。
金环撞上西墙更漏的瞬间,地砖缝隙渗出更多青色药汁,将王崇绝笔的"帝星将陨"四个字晕染成诡异的莲花纹。
神秘人首领突然暴喝:"别碰那些铁蒺藜!"
但已经太迟了。
晏无戈足尖轻点刑架顶端垂落的锁链,整个人如纸鸢般倒挂在李杀手头顶。
她染血的左手突然按向墙面暗格,昨日萧烬换药时留下的三七粉混着铁锈簌簌落下。
当李杀手被粉尘迷眼的刹那,十二道黑影的包围圈恰好露出西南角的空缺——正是御书房密道入口的方向。
"你们猜,"她借着链刃劈来的劲风飘向暗门,金环在指尖转出萧烬常摆的玲珑棋局,"影阁知不知道诸位把赤火砂撒在了先帝灵位前?"
地底突然传来龙吟般的轰鸣,所有铁蒺藜应声飞起,在雾气中拼成困龙阵的最后一枚杀招。
晏无戈在翻涌的药汁蒸汽里轻笑,看着李杀手链刃上的毒镖因愤怒而颤抖——那上面淬的孔雀蓝,正与她袖中暗藏的相思子剧毒相生相克。
李杀手的链刃在青砖上刮出火星,晏无戈后仰避开横扫而来的锋刃时,嗅到他护腕内侧残留的松烟墨香——这正是昨日御书房失窃的贡墨味道。
她足尖挑起刑架底座的铁链,故意让金丝缠臂环撞向西南角的更漏:"李大人连奏折批红用的朱砂都要偷梁换柱,难怪长信侯要派你来灭口。"
"找死!"李杀手目眦欲裂,链刃劈开蒸腾的药雾直取晏无戈咽喉。
这一击看似雷霆万钧,却让他的护心镜与腰牌之间露出了三指宽的破绽——正是昨夜萧烬在棋盘上反复推演过的"贪狼缺"。
晏无戈旋身翻上刑架横梁,绣着金线昙花的裙裾拂过李杀手后颈。
当链刃绞碎第三根铁链时,她突然将染血的丝帛抛向东南角。
月光透过天窗照在血迹斑斑的"帝"字上,竟在地面映出半幅星象图。
"小心机关!"神秘人首领的警告终究慢了半拍。
晏无戈的缠臂金精准击中星象图中心,青砖下突然弹出三枚淬毒银针。
李杀手慌忙后撤,却忘了自己正踩在王崇绝笔的血字上——那些被药汁浸透的墨痕突然化作黏稠的胶质,将他右靴牢牢粘在地面。
寒光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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