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湍急的暗河裹着三人向下游冲去,晏无戈的后背撞在凸起的礁石上,怀里的草药包裹险些脱手。
她咬牙将油纸包塞进里衣,浸了河水的残旗隔着衣料发烫,龙纹游走的轨迹仿佛要灼穿皮肉。
"抓紧岩缝!"玄风的声音混在水流轰鸣中,他脊椎处延伸出的傀儡丝正牢牢钉在石壁上。
苏瑶呛着水抓住他抛来的藤绳,鬓角还沾着方才打斗时沾到的曼陀罗花粉。
晏无戈借着傀儡丝荡到对岸时,黑袍人正踩着毒龙盘踞的岩柱从天而降。
那畜生鳞片刮擦石壁的声音让她想起三日前——萧烬咳着血将玉珏按进她掌心,机关转动的咔嗒声里,御书房的暗格飘出同样的沉水香。
"把龙胆草留下。"黑袍人袖中窜出九节鞭,鞭梢毒牙精准挑向晏无戈心口。
玄风召来的雪貂群撞偏了攻势,幼兽哀鸣着在毒雾里化作白骨。
"接着!"苏瑶将佩剑抛来的瞬间,晏无戈已旋身掷出三枚燕尾镖。
暗器撞上鞭身迸出蓝火,照亮黑袍人指节处与萧烬如出一辙的毒斑。
她心口猛地抽痛,昨夜那人将残旗塞给她时,手腕也泛着这般死气的青灰。
岩洞突然剧烈震颤,玄风召来的山猫群趁机扑咬黑袍人下盘。"西南角石笋!"他突然暴喝。
晏无戈条件反射地按向腰间玉珏——那是萧烬今晨亲手系上的,此刻竟与残旗龙纹共鸣般发烫。
苏瑶的剑锋在石笋上擦出火星,机关转动的轰鸣中,整片岩壁如莲花般绽开。
晏无戈在跃入密道的刹那回望,黑袍人掀开的面具下,半张与萧烬七分相似的脸正被毒雾腐蚀。
"他的颧骨..."苏瑶喘着气欲言又止,玄风突然按住腰间蜂鸣的傀儡丝。
暗河对岸飘来零星的沉水香,混着曼陀罗甜腻的毒气,竟凝成萧烬常用的安神香味道。
晏无戈摸向残旗新生的虎符纹路,湿透的旗面不知何时干了大半。
当冰凉的玉珏贴上手背,她突然读懂萧烬那夜在她掌心画的逃生图——每处转折都暗合着龙纹走向,就像那人总爱把解毒丸藏在喂她喝药的蜜饯里。
"当心!"苏瑶突然将她扑倒在地。
黑袍人的毒龙撞碎头顶钟乳石,玄风召来的岩鹰群瞬间被黑雾吞噬。
晏无戈反手射出袖中淬毒的银针,却在看清毒龙瞳孔时呼吸一滞——那畜生眼里浮动的,分明是萧烬毒发时才会出现的血雾。
残旗突然自她怀中腾空,龙纹游走的轨迹在岩壁上投射出金色地图。
玄风割破手指将血抹在傀儡丝上,丝线竟沿着光影脉络疾射而出。"跟着血线!"他话音未落,黑袍人的九节鞭已绞碎最后一道石闸。
晏无戈在狂奔中攥紧透湿的草药包,龙胆草的苦香混着萧烬塞给她的沉水香囊,熏得眼眶发烫。
当月光从头顶裂隙漏下的瞬间,她听见苏瑶倒抽冷气——前方断崖处,本该空荡的藤蔓桥上,赫然垂着件绣有影阁图腾的披风。
玄风脊椎的傀儡丝突然绷直:"桥上有..."话音被黑袍人震碎山岩的咆哮截断。
晏无戈踏上木板的刹那,怀中的残旗突然渗出鲜血般的朱砂,将虎符残缺处补全成萧烬玉珏的纹样。
萧烬倚在龙纹软枕上咳出半口淤血,指腹摩挲着青玉棋盘。
三日前嵌在晏无戈玉珏里的机关虫正将暗河边的战况投射在檀香里,黑袍人九节鞭掀起的毒雾在香炉上方凝成淡青色轨迹。
"每七次横扫接三次点刺..."他蘸着药汁在锦帕上勾画,手腕毒斑随着推演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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