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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从梦魇中惊醒的沈卿岁眼神呆滞,一看到霍斯景便顿时护住脑袋。
“嫔妾有罪……陛下,嫔妾认罪……求求您,不要再打嫔妾了……这次,这次不要打嫔妾了……”
“不打不打,我不打你,”霍斯景心疼得快炸开。一想到在沈卿岁的梦里他下令打了她,霍斯景就恨不得钻到梦里,把梦里的自己狠揍一顿。他靠过去,想把沈卿岁安抚下来,“身上伤还没好,这样会疼的。岁岁别怕,没人打你,先躺下,来。”
“疼!不要打嫔妾了,陛下,嫔妾求您……”他一碰,沈卿岁便像真挨了打一样,疼得直哆嗦。她不敢护着自己的身子,跪在床榻上,仿若看向神明的眼神刺得霍斯景心疼不已,“嫔妾可以跪上一整天……嫔妾可以不吃饭……嫔妾可以……可以被关禁闭,陛下这次放过嫔妾……不要再打嫔妾了,好不好……”
她不住求饶,眼含泪光,却不敢哭出来。
“陛下,陈太医说把这副药给娘娘服下,蛊术的影响便会慢慢消退了。”
如雨忍着泪,火急火燎地把药呈上来。霍斯景一听,急忙接过,哄着深陷惧怕的沈卿岁过来喝药。
“好好好,不打不打。我们先喝药,把药喝下去就好了,不会打你的。”
见他还要靠近,沈卿岁怕得尖叫起来。
“嫔妾知错,陛下就饶嫔妾这一回,这一回……不要打,不要打……疼……陛下,求您……”
她缩成一团,怕得大口喘气,几乎下一秒就会背过气去。霍斯景没法子,清了清嗓子,板着脸。
“沈卿岁,过来。”
他心一横,沉下语气叫她的名字。虽不似以前他厉声命令沈卿岁的样子,不过以假乱真还是可以的。
这招果然有用。
沈卿岁被吓得一激灵,不敢再求饶,视死如归般跪爬了过来。霍斯景眼疾手快地把人一捞,在沈卿岁还没缓过神来的时候便将她捞进怀里,警告意味地用目光把她摁住。
“把药喝了,”霍斯景把着勺子,看着沈卿岁小心翼翼把药都喝了下去,才总算放下心,“岁岁真能干。不怕昂,乖乖。”
沈卿岁不敢说话,也不敢靠着他,不敢与他有亲密的接触。霍斯景环抱着她,察觉到她的僵硬,不断柔声安抚,直到她大口的呼吸平缓下来。
“陛下……”
沈卿岁的眼神清明起来。她大梦初醒般,回头看了看霍斯景温柔宠溺的神情。
“怎么啦?”
她打量了他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缓缓地抓住他一小角的衣服,然后越攥越紧。霍斯景由着她动作,始终不出声,怕惊着她。
“陛下……不打嫔妾了……吗?”
他撞上沈卿岁清澈的眸子,那张哭花了的脸上尽是试探小心的惧色和劫后余生的难以置信。
“不打,我怎么舍得打岁岁呢,”霍斯景忍住泪意,慢慢贴过去,帮沈卿岁打理挣扎时弄乱的头发,“岁岁刚才是做噩梦了,现在不怕了,我在呢,别怕。”
“陛下……”沈卿岁小嘴一撇,声音已然带上了哭腔。她又不敢放声哭,抽抽搭搭的,更让人怜惜,“嫔妾疼……好疼……”
“哪里疼,是背上又疼了吗?”
她一喊疼,霍斯景不敢怠慢。他正欲掀开沈卿岁的衣服查看背上的伤势,却见她摊开双手。
“手上疼……手臂也疼……背上,背上也好疼好疼……”
梦里的板子生疼,疼得她不觉得那只是一场梦。
“我吹吹,吹吹会好受些,”霍斯景小心地捧着她的小手,轻轻吹气,“嘴里苦不苦,要不要吃颗糖?”
“要……”
带着哭腔的嗓音把霍斯景的心都给听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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