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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岁沉入梦乡,突然被迎头泼上刺骨的冷水。
她立即惊醒,眼睛还未适应光线看不清周围,自己先被人拽了起来,紧接着便是她最恐惧的,震怒中的霍斯景朝她怒吼:“好大的胆子,谁允许你上榻的!”
她还发懵着,直接被霍斯景狠狠贯到地上。沈卿岁的胳膊撞到坚硬的床角,她闷哼一声,手肘的关节突兀地凸起,应是脱臼了。
来不及喊疼,她的下巴又被男人钳住。
“哑巴了?朕看你胆子大得很,怎么,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了?”
“陛下……”
沈卿岁艰难地从喉咙里吐出几个字。对上霍斯景愤怒猩红的眼神,她无助地盈出眼泪,不知为何霍斯景突然又成了那个残酷无情的恶魔。
这段时日她明明很乖很听话的。被霍斯景宠着、惯着,她连立马求饶都忘了。
“迫不及待要爬上朕的床,沈家就是这么教你的,教你做个下贱的爬床婢?”
他不由分说地将她按趴在地上,不顾她的辩解欺身压上,肆意横行。
“不是这样的……陛下,嫔妾不是……”
“还敢狡辩?”
逆来顺受的沈卿岁竟敢出言顶撞,正在气头上的霍斯景怒不可遏。
直到这时,沈卿岁才骤然回神。她拾起以往求饶的姿态,忍着疼痛与不适用最后的力气求饶,只求霍斯景能可怜她一点,让她好受一点。
“求求您……陛下……嫔妾知错,嫔妾认罪……求求您……”
她被折腾得浑身青紫,生生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还幻想着刚刚的痛苦只是一个噩梦。还没睁开眼,身上湿漉漉的感觉便在告知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霍斯景不过跟她开了个玩笑,要把她捧到云端再狠狠摔下来满足他施虐的快感。
沈卿岁的心好疼,疼得她露出泪来,怎么止也止不住。她迫不得已睁开眼,自己不在金宸殿,也不在沉玉阁。
她艰难地立起身子想查看自己身处何地,在看到昏暗的房间里最后一盏亮灯时,她几乎拼了命地爬过去,把仅剩的烛火护在怀里,也不怕火舌灼烧到她的手指。
这里是她最怕的祠堂。
那日,霍斯景便把她关在了这里,罚她跪了三天三夜。那三天宫人不给她饭食,也不供她清水,她口干舌燥、饥寒交迫,每当夜幕降临还被漆黑的夜晚折磨。
她差点以为自己疯了。
眼看着烛火越来越微茫,沈卿岁的手肘疼得不行,她挪动到门前,死命拍打紧锁的大门。
“来人呐,来人呐!”
她害怕。
白天的时候大家都有事做,不怎么能想起没有存在感的她。一到晚上,大家得了空,便变着花样要找乐趣,这一找就会找到她身上。
他们捉弄她,在她面前摆上好酒好菜请她一饱口福,若她不动筷就以她不给面子为由赏她几巴掌,若她动了筷就笑话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呐木棍狠狠打她的肚子直到把吃进去的给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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