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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盯紧了邺王和丞相府,他既然算计别人性命,那就别想回头了。”
叶司澜声音渐冷。
士农工商,丞相府的小姐江执曲都能这般算计她的姓名。
那姐姐身为商贾之女,当初江执曲海枯石烂的诺言又有几分能信?
“奴婢明白。”琉璃还有几分诧异,“邺王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难不成还想着贾小姐回头?”
“男人的劣根性罢了。”叶司澜眼底闪过一丝鄙夷。
他得不到的就要毁掉,若是毁不掉就还该是他的。
既要又要,就好像姐姐和姐姐的嫁妆一样。
琉璃似懂非懂的地点了点头,领命而去。
叶司澜这才拆开手中的信。
信是她留在叶家的人手寄来的,的确如琉璃所说,她置之不理的态度激怒了不少人。
其中几个族老已经开始暗中联系亲族,企图将她踢出局了。
不过是仗着自己辈分高、年纪大罢了。
“看不清局势,活该只是个长老。”
叶司澜伸手将信置于烛火上,火苗蹿起,信在手中点燃,摇曳的火光映照着她的面孔,清冷的妆容多了几分艳丽。
先闹事的这几个不过是小喽啰,不需要她出面,便会有人替她收拾。
毕竟相比之下,只有她才能带给叶家更多的利益。
叶司澜抬手将即将燃尽的信丢入了火盆,托着下巴看向窗外发愣。
躲藏在那个方向的路风见状,没由来的打了个寒战。
而此时回到侯府的谢观南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进入了密道。
密道内似乎并无异样,直到他停在尽头的假门前,缓缓蹲下身,手指拂过地面。
良久空荡荡的密道内似乎传来一声轻笑。
果然不出叶司澜所料,邺王府上江执曲难得对着手下的人大发雷霆。
要知道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他一向端的是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形象。
“一群饭桶!这么多天过去了,半点线索都查不到!”
他面前一五大三粗的壮汉跪倒在地,颤抖着开口,“王爷息怒啊。”
身侧另一人身着白衣,手持羽扇,慢悠悠地开口劝慰。
“王爷息怒,太子毕竟是储君,手下能人异士颇多,许是近来王爷势大,太子加强了暗中的方位,我们这才吃了哑巴亏。”
“况且此事也不见得是坏事。”
此人名为付捷,乃是江执曲掷重金请来的谋士,昨日才到京城便听说了此事。
江执曲闻言,微微平息了几分怒气,拱了拱手请教,“先生的意思是?”
“依我看,太子此番虽救贾小姐,但后续手段算不上高明,所求是何,人尽皆知。丞相只有这一双儿女,如何疼爱贾小姐想必毋须多说,太子此举,双方之间必有芥蒂。”
付捷说着晃了晃手上的扇子,扇柄处婴儿拳头大小的红色宝石哪怕在屋内都熠熠生辉。
“王爷不若前去丞相府和贾小姐叙旧,极力表明真心。”
“贾静宜自幼得丞相教诲,未必看不出来此事背后有我推波助澜,如何肯与我重修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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