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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梳洗完,秦时御嘴上说着不让七月再送自己过去,但七月不由分说,推着轮椅便走。
王爷要真不想去,肯定早就把他责骂一顿,打上五十大板了。
现在没打他,只是嘴上说,那就是嘴硬。
七月想着,既然王爷不好意思,那他就当那个不要脸的人,总之王爷和王妃能解开误会就好
可是刚到院子里,一点声响也没有,七月还以为来错了地方,一看确实是沈锦月的院子。
敲门,没反应,门也没上锁,秦时御直接推开,挪动轮子进去。
屋内空无一人,床上的被褥整整齐齐,秦时御伸手摸了一下还留有余温,沈锦月大概刚离开。
不知怎的,他心里竟有些失落,某个地方空荡荡的难受。
算了,秦时御告诉自己。
他转身要走,余光忽然瞥见桌上一个反光的物件。
窗外晨光透过玉质的石块投射,晃人眼睛。
秦时御目光最终落在了桌上,那枚精致小巧的龙纹玉佩上。
秦时御心梗了一下,手微微颤抖着拿起玉佩,脸色瞬间阴沉。
这是什么玉佩,秦时御最清楚,只有男子才会用这种龙纹款式,佩戴在腰带上。
腰带上的玉佩是一个男子最音隐私的东西,如果给了女人,那就是两人的定情信物。
秦时御眼神变得冰冷,眉头紧锁,什么时候,沈锦月居然有了情投意合的人?
这枚玉佩是一直拿着,自己才发现,还是说沈锦月近日才有了心上人?
如果是第一种,难道这些日子的相处,沈锦月都是在逢场作戏?
表面上对自己温柔体贴,实则心里早就装着别人。
可仔细一想,庄子里有人会买得起这种玉佩么,那只能是第二种。
也就是说,沈锦月在对自己关怀备至的同时,还和其他男人有牵连,甚至那个男人给她了定情信物。
秦时御不禁疑惑,沈锦月时时刻刻在府里,要么就是在忙医馆的事情,哪有时间和别的男人谈情说爱。
但事实就摆在着,秦时御不得不接受。
七月不明所以,还以为秦时御是因为沈锦月不在所以不高兴。
刚好派出去的探子来报,“王爷,王妃盘下了一间药铺,今日要开张了。”
闻言,微微一怔,才想起沈锦月昨日确实提过此事,说他也可以去看看,当时他并未放在心上。
竟是他疏忽了。
可愧疚之情才生出来一点点,瞧见手中的玉佩,秦时御心里那股怒气再次上涌到心口。
那个女人喜欢别的男人,他还去看她干什么呢?秦时御愣是没开口说要动。
七月见他脸色不好,不敢说话。
可一刻钟后,鬼使神差般,秦时御又吩咐道,“备马车,去药药铺。”
七月高高兴兴回答,“好嘞,王爷。”
街市热闹非凡,路上人来人往,到了探子说的地方,秦时御就静静地隐隐匿在人群之中。
药铺只见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伍,百姓们们手持号牌,沈锦月一边发牌号一边分队,忙的不亦乐乎。
从这个角度望过去,秦时御能够看到她头上细密的汗珠。
因为新开业,所以得一直和病人说药铺不一样的规矩,秦时御看得出来沈锦月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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