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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歆跟着谢昭过了几天愉快的田园生活,没有半点不习惯,可能是因为喜欢的人在身边,所以连空气也是甜的。
木桶里的热水蒸腾着雾气,秦歆掬起一捧水浇在肩头。氤氲水汽间,她低头擦拭身体时,忽然发现胸前有一道淡色的旧疤——那疤痕蜿蜒扭曲,隐约能辨出是个"詹"字。
她的手指猛地僵住。
水珠顺着她的锁骨滑落,滴在那道疤痕上。秦歆盯着水中的倒影,胸口忽然涌上一阵莫名的刺痛,仿佛这疤痕下还藏着未愈的伤。
“这是……”她喃喃自语,指尖不自觉地用力搓了搓,好像这样就能把那字迹抹去。
门外传来小野猪哼唧的声音,它用鼻子拱了拱木桶,叼着她的干净衣裳在桶边转来转去。
秦歆回过神,伸手揉了揉猪崽的脑袋,却在这时瞥见妆台上放着的剪刀。
如果这疤痕代表着某段被遗忘的过去,那她宁愿它从未存在。
她咬了咬唇,伸手拿过剪刀。
剪刀的冷锋贴上肌肤时,秦歆深吸一口气,手腕微微用力。
“嗯——”
锐痛让她闷哼一声,血珠瞬间渗了出来,顺着肌肤滑入水中,晕开淡淡的红。
她咬牙沿着疤痕的纹路划下,直到那个字彻底模糊成一团鲜红的伤口。
谢昭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伴随着轻轻的敲门声,“你洗太久了。”
秦歆手一抖,剪刀一声掉在地上。
她慌忙抓过布巾按在胸前:“就、就好!”
她匆匆擦干身体,套上中衣,可刚推开门,谢昭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你身上有血味,受伤了?”
秦歆下意识后退半步,胸口传来的刺痛让她呼吸微滞。
她勉强扯出一抹笑:“是...是女子每月那事。”
谢昭的手顿在半空。
烛光下,他看见她中衣领口处隐约透出一点红,可她的眼神躲闪,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衣襟。
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收回手,转身走向灶间:“我去熬姜茶。”
灶台上的姜茶滚了第三遍,谢昭才将药粉抖进去。
褐色的粉末遇水即溶,一丝痕迹也不留。
“趁热喝。”他端着陶碗进屋,看见秦歆正蜷在床角擦着头发,只是动作缓慢,像在隐忍什么。
她接过来时指尖微颤,却仰头喝得一滴不剩。
药效发作得很快。
不过半刻钟,秦歆的呼吸就变得绵长。谢昭坐在榻边,伸手拨开她松垮的衣襟。
谢昭沉默不发的盯着秦歆的那里——血肉模糊,他皱了皱眉,不知道她为何要自残。
血珠还在缓慢渗出,在瓷白皮肤上留下一道蜿蜒的红线。
他皱了皱眉,指腹沾了药膏,小心涂抹在伤处。
秦歆在昏睡中轻哼一声,眉头微蹙。谢昭动作顿了顿,又放轻了些力道。
窗外,小野猪扒着门缝往里瞧,哼唧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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