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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小娘子——”
那名常客堪堪叫了她几声,才将黎书禾叫回了魂。他捂着胸口嘀咕着,“怎好好的突然呆傻住了,当真是吓我一跳!”
黎书禾也顾不得这食肆的生意了,将一碗云吞面上好后,径直就往外走去,边走边脱着围裙,嘴里还不忘问着:“郎君可有看清,那兰香院死的人是谁?”
被问到的人丈二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这小娘子为何会对一桩人命官司感兴趣,思索了一会儿又摇摇头道:
“我隔的远,看得不是很真切,只知道是一名男子。”
黎书禾踉跄一步,感觉迈出去的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哆嗦得厉害。
瞧着她这样,男人还上前虚扶了一把,好心问道:“小娘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他每日都要来这食肆吃上一碗云吞面,还从未见过这小娘子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
黎书禾暗自咬了咬舌根,双手紧紧撑着桌案才不至于让自己软下去。
只是尸体是个男子,也不一定就是舅舅。
不过事实到底如何尚未可知,卢方到现在还没回来,定是出了什么事。不管怎么样她都得去河滨坊跑上一趟,亲眼瞧见了才能安心。
她冲着几位还未用食的客官躬身致歉道:“我这儿临时有一些急事,也不晓得何时才能赶回来。剩下的云吞面许是来不及做了,便将这银钱先退给几位客官。”
话一出口,落座的几名食客里便起了抱怨:“怎么好好的要出去?不会早些说道?”
“就是啊,我们等了这么久,现下还都饿着肚子。”
“你们这食肆怎么这般不信守承诺,看日后还有谁敢来这儿用食?!”
几个还在排队的,已然拂袖离去。
剩下有几个已经付了银钱的,还在那踌躇徘徊,试探着问道:“小娘子大约什么时候回来?若是不久,我可以迟点再过来用食。”
有几位吃惯了卢记食肆的食客也跟着小鸡啄米般点头:“没错,若只是几刻,又或只是半个时辰,我们尚且等得起。”
黎书禾喉咙一时哽住,不知该如何回答,眼眶已经先红了一圈。
她道了声谢,又给几个不愿意等候的食客退了钱,便直接将木匣里的铜钱一把抓起,随意塞进衣襟,竟是连门也忘记锁便往外跑去。
……
宣平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走卒贩卖之人的吆喝声也此起彼伏。
黎书禾挤在这人群中,听着耳边的喧嚣,心中的焦虑更甚,不由又加快了几分脚步。
通义桥近在咫尺,只要过了桥,便是河滨坊了。
黎书禾不知兰香院的具体位置,但听着那名食客说的意思,现下那里已然大乱。那么,只要看到被一堆人群围观的地方,定然就是那兰香院了。
还未踏上桥头,便见着周围的人群突然全都慌慌张张地往边上避让,嘴里嚷嚷着是大理寺的人来了。
为首的男子一身绯色官袍,清隽出尘,独独只他一个骑在马上,而其他身着深绿和浅青官袍的官员都稍稍落后,跟在马儿后面走着。
玉刻麒麟腰带红。
但即使他的衣袍再怎么鲜艳突出,也不及他的眉眼半分耀目。
眉弓远山如黛,眼尾飞斜入鬓。鼻梁的折角处在阳光的照射下,像是凝成了玉。
黎书禾头一次见着这阵仗,一时没反应过来,鞋底竟是像是被黏住似的挪不动步。而这一群官员正往她这儿的方向突突而来。
只一晃神的时间,手臂已经被人连拉带拽,跟着已经被拉扯到了墙角边上。
她正欲发火,抬眼一看,又满脸喜色:“阿舅,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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