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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学城开进市中心又驶向郊区的长途公交,像一根线将新旧不一的城市风貌缝合在一起。容晚晴靠窗坐,邻座的乘客换了好几拨,近两小时的动荡过后,她终于抵达位于X市另一端、那家据说只接待女性住客的青年旅社。
带别院的两层小楼,文化石白漆外墙,低矮的屋檐和原木色家具,再无其他花哨的装潢。老板是个三十岁的小个子女人,身材健美,暴晒出来的深色皮肤,笑时尽显一口白牙,头发和眉睫都很浓密,说话声也洪亮。
“没带身份证?骗人的吧!肯定是离家出走,怕你爸妈找来。”
“……”
柜台前的容晚晴笑容依旧端庄,额角滑下一滴小汗珠,“嗯。”
旅社一楼是公共区域,兼具书吧水吧会客室等多重功能,墙上挂满了老板的专业潜泳设备和潜水协会颁发的证书。沙发区和吧台边闲闲散散坐着几个女人,有的看书有的煮茶,各忙各的,闻声都朝前台望过来,听语气是这里的长租客。
“老板,上个月是不是也有个离家出走的?”
“上个月还是上周?”
“上个月月底嘛,来了个高中生小妹妹,说她继父对她动手动脚,不敢回家……你们都不记得了?”一个抱着吉他却不太会弹的女人说,“噢,那天我和老板、还有106的两个姐姐在,你俩不在……小妹妹的妈妈找过来,非要带她回去。”
“她回了吗?”
“不肯呀,闹呀。闹到最后七七八八全说了哇。”煮茶的女人接话,“你们不晓得那天多精彩,我们四个在这里,对簿公堂一样的。那个小姑娘的妈妈从头到尾蒙在鼓里,还报警了。说我们包庇她女儿。”
“我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容晚晴说,“给我一个床位就行。”
老板定定地看她半晌,“好吧。有需要就找我。卫生巾啊棉条啊前台都有。”她给了容晚晴一把小钥匙,“你住205,双人间,公共浴室在一楼。可以不?”
“好。”
“别一个人在房间里闷着,下来玩儿哈。”
说完,她走出柜台,加入沙发区几个女人的谈话,上一位离家出走的女孩还要在她们的对话里哭喊和怒号一阵子,不会太快地泯灭和不了了之。
而容晚晴找到二楼的五号房间,就再也没迈得出那道门。扔下包,面朝下,一头栽倒在散发着柔顺剂香味的素色床单上,连室内陈设长什么样都没细看,意识便沦入了睡眠的深水之中。
空着肚子睡到傍晚,再睁开眼,同屋的另一张空床上多了个布丁色的双肩包,拉链上挂一只小象挂饰,长鼻子翘翘的。容晚晴从床上爬起,一道细弱的女声从床尾后方响起。
“我吵醒你了吗?”
“不……没有。”她忙说,捋了捋睡偏的头发,屋里没开灯,看不清另一位住客的长相,只听嗓音,是云朵和绵羊那样柔软无害的女孩,怕生,不善社交,紧张时会频繁使用一些含糊而无意义的拟声词,“你好,我是……你的室友。”
“你好。”
灯亮起来,灼目的光使得容晚晴眼眯成缝,女孩拎着一只保温壶走过来,放在两人共用的书桌下面。“我打了壶热水,你想用就用哦。”
“谢谢。”
女孩短发,穿一件穿费尔岛毛衣,针织过膝裙,脸型和眼镜框都圆圆的。容晚晴问她:“你有闻到什么味道吗?”
“啊?哦!”女孩怔了怔,羞愧道,“我都忘了,她们……她们在楼下烧烤,让我问你要不要吃……”
“谁发起的?”
“老、老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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