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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这个是我爸在我小时候用碎酒瓶割的,他嫌我不男不女就要把我杀掉……他、他逼着我妈生了妹妹,又嫌她不是男孩,整天喝酒赌博,喝醉了就打人,打得特别凶……”
段章的身体僵得像块钢板,安意浑然不觉,还以为是自己说的不够清楚,蹭得更加用力,眼球神经质地颤动:
“你摸到了吗?就在这里……我没骗你!我真的没骗你!他割了我喉咙就把我丢进院子里的柴火垛,要不是我妈耳朵灵,我早就死了!段章……摸到了吗?你摸到了吗?”
段章像是胸口被人扎了几刀,问:
“我摸到了……你痛吗?”
“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安意诚实回答,低下头蹭掉眼泪,“痛的时候多了,应该不是最痛的。”
段章嗫嚅难言,反而是安意安慰似的说:
“没什么的,他被抓进去关了一段时间,出来之后又跑来我家,我和妹妹拿菜刀追着他砍,他就再也没回来过了。后来的事你也知道,‘跑路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妹妹,破碎的家’,是吧?”
安意哭累了,讲到这里突然又傻笑两声,吸了吸鼻子,滚下两颗眼泪,巴巴地望着手术室门口:
“我妈现在在宾馆,我没让她来。她上了年纪眼睛不好,妹妹说带她来广东做手术,都走到我面前了,突然有辆车……”
安意哽住,嘴唇的血色一点点褪尽,喃喃道:
“是我让她们打车过来的,我还催妹妹快一点……本来她说要坐地铁,如果……”
“如果我帮你把肇事司机抓回来,就不准再说这种话了。”段章强硬地打断他,抹掉他下巴上的眼泪,“我知道了,多谢你告诉我,不管是医药费还是其他的,我都会帮你。”
安意却突然抓住他的手,瞳孔颤动,声音也大了几分:
“我不是为了钱才跟你说这些,是我想告诉你……我不知道、我没有刻意瞒着你,我从来没和任何人开过口,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看笑话……还有很多事,还有很多事我都想跟你说……”
他抬起头捂着嘴咳嗽,艰难道:
“为了钱我确实可以做很多下贱的事,我不在乎别人说我什么,但是你,你不能误会我!”
手术室门口突然安静下来,段章连呼吸都忘了,怔怔地望着咳得满脸通红的安意,好半天才伸出手帮他拍背,手忙脚乱地寻找被他放在一边的矿泉水,同样是脸红脖子粗:
“喝、喝点水吧……”
“段章,”
安意强行压下肺部的不适,轻轻拽着段章的领子,僵硬颤抖的手指顺着他脖颈往上爬,贴在有些扎人的侧脸上:
“我……”
这样莫名其妙的气氛没有持续太久,手术室的指示灯熄灭了,护士率先把门拉开,响声打断了安意的剖白。他噌地站起来,看到大汗淋漓的主刀医生从手术室里走出,医生用眼神在他们之间扫过一遍,问:
“嗯?二位都是家属吗?”
“是!”安意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医生面前,焦急询问,“安乐她怎么样了?”
“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骨折和脑震荡避免不了,但是其他方面都还不错。里面有很多医护在照顾伤者,你们耐心等等,麻醉药效过了之后,看情况应该可以探视了。”
医生额头上全是被手术帽勒出的痕迹,看样子十分疲累,安意连声道谢,对着走远的医护反复鞠躬,回过头和坐立难安的段章对视,上前两步扑进他怀里,喜极而泣。
“小心胳膊……”
段章托着他屁股把他抱起来,以免他双臂上的伤口再次崩裂,安意又哭又笑,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即使听不清,段章还是给足了回应,悄悄把下巴放在他颈窝里,感受他汗津津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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