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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无瑕的话只是上下唇一碰,墨微辰却被整个镇住。
他刚才说了什么?
什么叫不止…
可明明她记得清楚,上山以后,秦无瑕对她不闻不问,冷淡疏离,她与他之间,只有冷清的院子、孤独的夜晚和无尽的等待。
“辰儿,你怎能忘了?”
他的嗓音沉沉酥酥,伴着风卷起轻盈的飘雪,穿过回廊时惊落几片枯竹叶。秦无瑕身形比竹子更挺,他拉了拉身上明显短了一截的银白鹤氅,又抬手去拂她额上落雪。他的指尖描绘她轮廓,悬在她鬓边半寸,终究只捻住一缕被风吹乱的发丝。
“这里的老梅开得晚了。”他忽然开口,声音比冰雪还清冽。枯枝上零星几点红萼,随他袖风轻扫簌簌落下:“去年冬日,药泉别院,你折梅赠我,说‘愿持冰玉色,岁岁映君姿’,这话你可还记得?”
墨微辰退后半步抵住假山,后腰硌到凸起的小亭:“...山主莫不是记错了人,我哪说得出这些文绉绉的话?”
“是吗?”他忽然向前倾身,广袖带起的风惊落更多梅瓣,“那倒在我膝头,说‘花开正当时,过时而不采,可惜可惜,浪费浪费’的,也是别人咯?”
“我...”话语断在唇齿间,墨微辰的眼前画面如幻镜般显现——她以腊梅花枝轻挠秦无瑕白玉色的耳朵,他垂眼笑看她,眼中是饱满得几乎滴落的情欲。
“还有这个。”他将她困于山石间,在她后腰被硌疼的位置,覆上了他柔软温热的手,内力压着腰窝源源传来,叫人骨头发软。光线破云而出,照亮他侧脸一道极淡的疤——像是被薄刃划过,藏在耳后发丝间。墨微辰不自觉伸手,却被他偏头避开。
“想起来了?”他呼出的白雾缠住她指尖,眼睫上落雪颤动,“事到临头你又羞了,梅枝划了我,却嘴硬说是故意为之,是要...要在我身上留个记号。”
墨微辰瞳孔微缩,呼之欲出的记忆撞击脑门,她似闻到了那一缕梅花香气。
廊下铜铃忽地轻响,秦无瑕已退至三步外,仿佛方才的触碰只是雪影带来的错觉。他垂眸整理腰间绦带,玉色穗子晃动:“你没想起来。你忘了。”
“我...”
“你总这样。”秦无瑕截断话头,“引起注意,撩拨心绪,等我乱了,便狠心抛下。”
雪片突然密集,他转身时衣角扫落枝头残雪,身上的鹤氅带着温度落在她肩头:“穿着吧,这是你的。天气太冷,你若实在不喜我那件,便穿你自己的,好不好?”
她不自觉拉住鹤氅,秦无瑕便又一次退开,仪态已是望君山主该有的端方:“你不喜回山,我们便在山下住着。只是...”
他顿了顿,喉间溢出声极轻的叹息:“别再不告而别,徒留我一人。”
檐角冰棱“咔嚓”断裂,惊碎满院暗涌。墨微辰望着他映在雪地上的孤独背影,脑子里的震惊滔天。
实在难以想象,眼前这人,这个在天下官民心中或信或迷的仙山之首,这个让黑白两路英雄或怕或敬的顶尖高手,竟对她说出了这般幽怨话语。
刚才那人,真是秦无瑕吗?
他嘴里说的那个人,又真的是她吗?
她头疼欲裂,而记忆吝啬地不肯告诉她更多,可那腰间的温软触感,内力游走经脉的熟悉热流,还有画面尽失、却在鼻尖萦绕不走的梅香都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刚才所言,全都在他们之间真实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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