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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旧的马车疾驰在清冷的石板街道上,“吱嘎、吱嘎”的车轱辘声如针尖刺耳般磨人。
老柯就着晃眼的月色看向了坐在对面一言不发的沉玉。
她眼角泪痕未干,脸颊上的掌印清晰可见,身上的衣裙因为方才剧烈的挣扎反抗而没了体面模样,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且糟糕。
老柯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道,“那个脸……是我下手重了。”
沉玉闻言抬头,清亮的眸子里似盛满了车窗外狡黠的月色。
“这是咱们之前就说好的,做戏做全套,柯大哥你别自责。”
听她敬称自己一声“大哥”,老柯下意识挺了挺腰杆。
可想到刚才郭氏那副卖媳心切的嘴脸,老柯不禁又问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我等天亮以后就去报官。”沉玉将晕沉沉的额头抵在了窗框上,满脑子不停地算计着,“拿到郭氏签字画押的休书只是权宜之计,如果到时候许禀承反悔,官府也未必会认这一纸休书。”
所以她要先下手为强,趁许禀承还在科考,抓紧把事儿办了。
“然后呢?”老柯又问。
“然后我想见见南烟楼的掌事大人。”
老柯吃了一惊,“你要见他,为何?”
沉玉再一次迎上了老柯的目光,冷静道,“等明日我报了官,就是无依无靠的一介女流辈了,可人生在世,即便漂泊如浮萍,也还是要吃穿度日的,所以我准备接替秋娘,继续替掌事大人办事。”
但这番说辞只是其一,其二之由是沉玉自己的私念,她没有说给老柯听。
这天晚上沉玉落脚旧宅,倒是意外地睡了一个踏实觉。
翌日天才刚放亮,她就带着休书去了衙门。
本来她是怕夜长梦多徒生变故,可事情比她想的要顺利得多,刚升堂的官府老爷左右也就问了她两句话,便“啪”一声将硕大的官印盖在了那一纸休书上。
缓步走出衙门的时候,天边晨曦刚散,迎着清冷的风,沉玉只觉心中无比松快。
她虽命如草芥,但眼里却容不得半点沙子,想当初枕在裴肃床榻的时候,他也曾笑她“身似絮,心如石”。
她还记得自己当时就反驳他,人生在世不过就是争一口气,有什么错?
自从嫁给许禀承以后,她从来都是想和他好好过日子的,即便面对百般刁难的郭氏和不能人事的丈夫,她也没有半点埋怨和碎语,谁知到头来这一切竟全是阴谋骗局。
沉玉不由深吸一口气,想着再过一天,许禀承说不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找她,她便知道,远没有到可以高枕无忧的时候。
只是担忧归担忧,日子还是要照旧往下过,于是打道回府的沉玉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了金缕坊。
偏巧的是,陶禧也正在找她,见了人,陶禧立刻眼前一亮,拉着她就上了轿。
“老夫人昨儿已经差人来问过你一回了,我按着王婶说的地址去找却又扑了空,我正愁着要去哪儿找你呢,结果你自己上门了。”
“昨儿我出门办事了,让您白跑一趟,真是对不住。”沉玉避重就轻地和陶禧说道,“往后我就住四井巷五号,您有事往哪儿传个话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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