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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陈平安不在,所以沉玉并未在柯宅逗留很久。
但是走的时候,她把一个信封递给了柯覃,请柯覃转交给老柯。
“里面写着一个人名和她老家的住址,但此人未必就在老家,所以要辛苦你大哥帮我跑一趟。”
沉玉让老柯查的,自然就是那个牛二婶,倒也不是沉玉不放心宋濂,而是她想要一个安心。
“得嘞,您放心,我一定亲手交给大哥。”柯覃点头,应得认真爽快。
两人就此别过,沉玉踱步走出巷子的时候,天色尚早。
蹲在巷口闲聊的轿夫们见了她就站起了身,一边掸着裤腿上的尘土,一边问她还想去哪里。
沉玉看了看四周,说了句“城西金缕坊”。
从城东到城西,看似要横穿整座城,实则软轿小巧,轿夫们穿街走巷抄近道,脚程快一些,半个多时辰也就到了。
沉玉下轿的时候,抬眼就看到从坊里跑出来的陶禧。
她那一身碧绿鹅黄的交领褙子实在是打眼,沉玉张口就喊住了她。
陶禧回身,视线来回瞟了瞟,最后才落在了沉玉的脸上。
“我的老天爷!”见了她的陶禧颇有些欣喜若狂,跑上前站定以后又细细地打量她,“玉娘,你这……你这变化也太大了呀,果然是人靠衣裳马靠鞍啊!”
沉玉今日穿着一件崭新的藕荷色绣碧玉缠枝纹的广陵春衫,领缘处缀着十二颗珍珠盘扣,腰间束着月白色玉兰花绦带,整个人看上去如同那春日里抽了条的青竹一般,美得风流韵致。
“陶掌柜去哪里,走得这样急?”沉玉笑了笑,不答反问。
陶禧忙一拍大腿,拽着她就往前走。
“来来来,正好你来,跟我去前面瞧瞧热闹!”
陶禧拉着沉玉穿过窄巷,直接钻进了临街的九鱼胡同。
胡同里喧闹无比,沉玉只听有人高呼:“卖布啦,卖布啦”。
陶禧一边走一边凑近她小声说道,“两日前,这胡同里来了个卖蜀锦、杭绸和苏缎的老板,生面孔,操着一口南音,布却卖得出奇的便宜。”
“多便宜?”沉玉好奇地问。
陶禧冲她竖了五根手指,咋舌道,“一匹这个数。”
“五十两?”沉玉喃喃道,“那也不便宜啊。”
结果陶禧瞪了她一眼说,“五两!”
“一匹?”沉玉愣住了。
不管是蜀锦亦或是杭绸苏缎,五两一匹,那就等于是半满半送了。
“对,一匹。”陶禧斩钉截铁,“昨日绣水楼的贾老板去抢,我还笑话她别买什么货不对板的东西,结果方才她把东西拿来我一瞧,乖乖,上等货!”
陶禧说着,头微微一低,抬手就拨开了正前方垂着的千竹门帘。
小小的棚屋里闹哄哄的,沉玉只见一伙计模样打扮的男子正站在桌子上叫卖,手里扬着一块光色明艳的蜀锦。
屋子周围摆着一圈木桌,各色布匹杂乱摊放着,如同田里刚被收上来的大白菜。
沉玉被后面的人挤上了前,紧挨着几匹被人挑剩下的水色杭绸。
她于是伸手翻了翻,竟在布梆的底部发现了“宋记布庄”的暗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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