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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春兰小心翼翼地扶着李老太,一步一步挪到吉普车旁。
那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在这穷乡僻壤显得格外扎眼,车身线条硬朗,散发着一种威严的气息。
曹春兰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酷、这么稀罕的车,忍不住伸出粗糙的手,想去摸摸那光滑的车身,仿佛这样就能沾上点富贵气。
就在她的手快要触碰到车身时,车窗“唰”地一下降了下来,叶婉宁那带着几分邪气的笑脸瞬间出现在眼前。
“啊!怎么是你,叶婉宁!你怎么会在这车上?”曹春兰吓得一哆嗦,像是见了鬼似的,扶着李老太就往后退。
李老太本就昏昏沉沉,这猛地一退,脚下一个不稳,两人“扑通”一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蹲。
叶婉宁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说道:“罗为民开车,车里坐不下了。让他们再拦另一辆车吧,我们赶时间,走吧。”
罗为民听到这话,下意识地看向顾淮霆,在他心里,没有顾淮霆的明确指示,他可不敢擅自行动。
顾淮霆微微抬眸,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悦,罗为民心里“咯噔”一下。
顾哥这是生气了,可不敢再耽搁。
“不行,你们不能走!”曹春兰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像发了疯似的冲到车前,张开双臂,像个门神一样拦在路中间。
脸上的肉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大声喊道:“叶婉宁,你还有没有良心?你奶都昏迷了,你却不让她上车!她被你气成这样,全是你害的!
你赶紧下车,让你奶坐进去。要是耽误了时间,你担待得起吗?”
叶婉宁不紧不慢地摇下车窗,冷笑道:“二婶,说话可得讲证据。我离开老宅的时候,奶还想跳起来打我呢,当时那么多人都瞧见了。
这车是淮霆借来的,现在连后备箱都塞了人,实在载不了更多了。超载可是违反规定的。
你与其在这儿拦车,不如赶紧想想别的办法。”
这时,叶国庆也冲了过来,站在车面前,眼睛瞪得像铜铃,悲愤地吼道:“大哥,你这是要见死不救吗?那可是咱娘!人也是你给气出好歹来的。娘要有个三长两短,你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爹?”
李老太躺在马路边上,配合着发出痛苦的呻吟,她一只手捂着额头,扯着嗓子喊道:“哎哟……哟……叶老头啊,你咋不把我也一块儿带走算了,留我在这世上,被亲生儿子折磨。
不孝子孙呐,这是要逼我去死啊!
我早知道他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当初生下来就该掐死他!
这白眼狼又养出个小白眼狼!老天爷啊,咋不降下一道雷,劈死他们算了!”
叶婉宁心急如焚,哪有时间跟这一家子扯皮。
她偷偷瞥了一眼叶国华,发现父亲的神情明显有些松动。
“爸,你看奶,喊得这么大声,指定是装的。你再看看妈,到现在都昏迷不醒,咱们还是赶紧去医院吧。”
叶国华看着昏迷的刘丽文,紧紧握着她的手,那一丝心软在对妻子的担忧面前,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罗为民不愧是车技娴熟,只听引擎声“轰”地响起,吉普车猛地倒退,接着一个漂亮的九十度拐弯,车屁股扬起一片尘土,直直地朝着三人扑去。
曹春兰、叶国庆和李老太被呛得直咳嗽,嘴里、鼻子里全是土,狼狈不堪。
车子重新上路,叶婉宁靠在座位上,长舒了一口气,说道:“淮霆,多亏你借到了车。要是听了某些人的话,去借拖拉机,估计现在还在路上折腾呢,说不定就算借到了,还得半路抛锚。”
叶婉宁故意提高了音量,眼睛瞟向后备箱的方向。
江云白此刻被锁在后备箱里,听着叶婉宁的话,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他只觉得自己的尊严被无情地踩在了脚下,任由叶婉宁和顾淮霆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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