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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我出嫁了,现在的情况肯定好点。
但我能理解,这个女人当年别管咋样,到底是跟他过了那么些年了,我也懒的掺和。
我这人看人,不是看这个人是好是坏,我就看她对我是好是坏……”
你快拉倒吧!
“我妈对你不好?”
“你妈对我好的不真心,但这不真心的好我也承情呀!
那一万给她虽然是借她的手办事,但也是真给她的!”
说着她就起身,换了件大棉袄。
这是要出门呀!
“干嘛去呀!”
钱果果朝隔壁指了指,“卖好去了!
做好事不留名同样不是我的风格。”
嘿!
这他娘的到底是一啥人呀!
钱果果一进门就吆喝:“金蛋蛋小同志――金蛋蛋小同志――”
金蛋蛋正坐在炕上盯着玩具鸭子一走一摇晃的笑的拉哈子直流,一听见有人叫他,这立马就竖起耳朵细听,等听到第二声确实是在叫他的时候,他屁股猛的一抬,像是要从窗户看清外面的人是谁一样。
急切的伸着胳膊,冲着窗口的方向‘哦哦哦’的,还一边看他爸一边抬手指着。
这不光是想知道谁找他,还急切的想出去溜溜。
天冷的,不怎么带孩子出去了。
然后之前不怎么在屋家憋的孩子这会子憋不住呀!
别说有人来了,就是大门一关一合的声音被他听见了他都着急。
有时候着急的很了,就给你哼哼。
哼哼的厉害了,抱起来隔着窗户叫他往外面看看就得了。
这会子钱果果掀开帘子,先把头伸进来,跟林雨桐和四爷笑笑,就嘟着嘴做鬼脸逗孩子,粗声粗气的问:“金蛋蛋,我是谁呀?”
孩子变坐为爬,蹭蹭蹭的往过爬,嘴里尖叫着表达他的欢迎。
钱果果过去挡在炕口,身上凉并不碰孩子,只诧异,“这才两天没过来,就会爬了。”
可不!
看不住了!
在炕上爬的刺溜刺溜的。
“会爬了就离会走不远了。
明年天一暖和,孩子就能自己学走路了,穿的少也利索了。”
会走了更看不住了,大门都不敢给开,外面就是大马路,操心不?
这种时候就真觉得住在马路沿子上的不方便了。
说了几句孩子的事,钱果果就说了,“妈手里的钱,明儿找那个叫大丽的存去了!”
嗯?
跟那边闹成这样,杨碗花知道金保国恨那边恨的牙痒痒,怎么敢跟那边有牵扯。
钱果果过来特意说,那必然是她撺掇了。
钱果果跟一般的姑娘不一样,她是跟着她爸做生意历练出来的,这生意上的资金怎么回事,她不用看,只一听就明白里面的猫腻。
她特坦诚的说,“现在查他们是不成的,不会落下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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