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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腊月二十三开始,他就开始忙了起来,许多需要提前准备的食材,该碾的碾,该磨的磨,该晒的晒,该烤的烤,一忙就忙到了除夕。
当初特意拜托木匠打的能展开的大圆桌已经摆的满满当当。
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里长的,应有尽有。
连那海里的干货都上了他们家的餐桌。
大家入了座,都被这一大桌的美食晃花了眼。
文先生哈哈大笑:“老夫又有口福了!”
在这里没有了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大家吃的热闹,也喝的热闹。
文先生喝酒上了头,用手轻轻扣着桌板,还唱了一首词,接着拉着自己的徒弟相和。
唐子帧也吃到了迟了许久的美味,心中欢喜,在老师的忽悠下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七少爷也喝高了,最后抱着房柱子哭嚎着叫娘。
只有柳英卫不敢沾酒,他怀里抱着睡熟的女儿,生怕自己有酒气熏着女儿。
连带着阿井也不敢沾酒,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吃了个痛快。
晏庭卓心中舒畅,喝到微醺,拉着迷迷瞪瞪的唐子帧走到院子里。
唐子帧半睁着眼说:“我要看桂花树。”
晏庭卓直接将他打横抱起,穿过晏唐两家之间的小门,回到唐家当时种桂花树的位置。
唐子帧抚了抚树干,歪在晏庭卓怀里说道:“我阿父,最喜欢桂花树了。
他常说,桂,同‘贵’,兆头再好不过。
他希望,子孙们都能金蟾折桂。
可是,我们做不到了呜呜呜。”
两人身后突然也传来了呜呜声,不知道七少爷什么时候跟了上来。
晏庭卓好笑地看着他:“你呜呜什么。”
七少爷的智商仿佛退化成了小孩,刚刚在院子里哭娘,现在这这边哭爹,晏庭卓看着心酸,想赶他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
唐子帧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伤心地说:“唐家就剩我和七兄,我们又不是男子,唐家的血脉断了,以后谁来祭祀唐氏先祖?况且你也不能生,我也不能生,咱们以后到了底下,没人祭祀,肯定会饿死的!
呜呜呜……”
七少爷跟着哀嚎:“唐家的血脉断了——”
晏庭卓知道古人对血脉和祭祀的看重,却还是低估了自己的认知。
他没想到唐子帧这些天的郁郁寡欢竟然还有这个原因,一时间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酒醒之后,唐子帧便发现晏庭卓招手将自己喊到祠堂。
看到祠堂里的牌位,他震惊地看向晏庭卓:“这是……这是我们唐家的牌位!
可是,这是晏家的祠堂!”
“你不是担心唐氏先祖无人祭祀吗?还担心我们死后无人祭祀?这就是我想的办法。”
晏庭卓泰然自若道。
“简直闻所未闻。
祖上从未有这样的先例,你……”
唐子帧呆呆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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