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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被她推进房门的那一刻起,周言就知道她站在门口那信誓旦旦的我们“谈谈”
是一定会谈到床上去的,他既无奈又心痛。
他并不想在现在以前男友的身份占据她,于她而言,这并不公平。
于是等刚坐在床边的时候,他便转身去桎梏她那双胡作非为的手,还没意识到施了多少力,便听见她低叫一声呼起痛来,吓得周言立刻松开手,低头去仔细看她手腕的时候,对上她狡黠的眼眸,才反应过来她在使诈。
结果下一秒,他便被扑到在床上。
前面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傅尔宁正扭着身子坐在他身上挪动,周言听见铃声,咬着牙说停下来,让她去接电话。
可傅尔宁是谁,当即摁住他欲起身的小腹,掌心贴着他的腹肌,又揉又摁地将人重新扑到在床上,在粘腻的亲吻声里,还夹杂着一两声故意凶巴巴的“不许动”
。
这话听得周言霎时笑出声,眼眸盯着面前人粉扑扑的脸颊,流露出不易察觉的宠溺,偏着头迎合上她。
其实说来也奇怪,傅尔宁从小优渥的家庭没给她养出一身的骄纵小姐脾气,倒是后来的周言一手给她培养起来的,但也仅限在他面前才会显露出来。
在周言眼里,她很像那种易炸毛的小猫,凶巴巴的,却没什么伤害力,只会让人看着心疼。
电话接通的那几秒,周言觉得格外漫长,偏偏身上的姑娘还要在讲话的时候,对准了要往下坐,搞得周言神经紧绷得不行。
然而此刻他也同样紧张,周言继续温声劝她,“宁宁,你听话,下来好不好?”
“我才不信你呢!”
傅尔宁眼眶翻着一圈儿红,勾起耳边的一侧头发,点点他的腹肌,“我下来你肯定就走了…我才不要呢!”
听到这话,周言在心里忍不住长叹一声,直觉得自己这辈子在她这里大概是栽倒起不来了。
他缓缓开口:
“我不走,你下来,我来。”
再耽搁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要动,怕伤了她。
“嗯?好不好?”
见她不答话,他继续出声问,额角的青筋都崩起。
傅尔宁抽抽鼻子,盯着他半响,才红着脸点头,手掌刚撑在他的小腹上,便听见绳带绷断的声响。
她一愣,动作顿住,下意识抬头去看周言。
还没来得及看清他,腰上便受到一股力,紧跟着天旋地转,她被人牢牢地压在了身下。
傅尔宁眨眨眼,睫毛上挂着的点点泪珠颤了颤,盯着床侧那几段蓝色的肩带一时间回不过神。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周言能硬生生把束缚他的胸衣肩带扯断。
不???对,或许从一开始,他就可以扯断。
之所以没有那么做,大概是因为,他心甘情愿被她束缚。
“宁宁…”
耳垂被抿住,然后响起他低哑的嗓音。
傅尔宁只觉得一股热血窜上大脑,他的这种声音和容貌,再配上现在的场景,是真要命。
-
周言这人,长得细皮嫩肉的,皮肤天生就白。
警校那么风吹日晒的训练之下,除了那些懂得如何保护皮肤的女生,其他人多多少少都变黑一点,甚至连傅尔宁也没能躲过,皮肤没有刚入校时的娇嫩,反倒是周言,待了两年警校,都没变黑变糙多少,引得周围不少女生都羡慕。
他平时也总是乐呵呵的模样,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不说是警校的,看起来就真挺像个小白脸的。
可只有傅尔宁自己知道,周言那黑色的作战服下,是怎样的身材和触感。
此刻盯着头顶的白色罩灯,她思绪翻飞,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
距离那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已经过去了快要一年。
而她失去周言的消息,也将近一年。
傅尔宁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会是一场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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