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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渊被笑的发毛。
杨江开踱着步子,声音如同在数九寒天的冰窟里浸泡过一样:“你说你是皇上,除了这块血玉还有何证据?”
沈思渊更加确定刚刚来的人必定是告诉他,他孤身一人,并无任何仪仗。
只是这顺南府丞齐豫尚却始终没用露面。
沈思渊知道他们是铁了心死不承认,索性躺平:“既然如此,朕说什么都是无用咯。”
“来人!”
杨江开高喊,“把这两个贼人押入天牢,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顾潇潇看过无数电视和小说,在那里见识过无数穷凶极恶的歹徒,却从来没见过像这本书里的反派一样丧心病狂,有一刻她甚至都觉得这本书不愧是三流小说,人物的行事作风完全不符合逻辑!
她像穷途末路的羔羊却期待刽子手恢复一点理智,厉声喝道:“杨江开你好大的胆子!
敢对当今皇上如此?!”
杨江开杀红了眼,他怎么能保证这个皇上不是前几天跟逃跑的贼子是一伙的?他拿走的可是他们诛九族的证据,横竖都是死,不如奋力一搏,如果他不这么做,背后的齐豫尚也不会饶了他。
他下定了决心,自然要一条道走到黑。
“我都说了,你们可不是什么皇上妃子,你们是不知哪里来的流寇盗贼。”
他声音更加冰冷,极力隐藏自己颤抖的声线。
沈思渊反倒是气定神闲:“那朕就拭目以待,究竟是你死还是朕!”
眼看刀要架在脖子上,顾潇潇才发觉自己不是看戏人,急忙在身后拽拽沈思渊,不应该啊,他这么聪明机智,没道理不给自己留后路啊?
沈思渊带着木讷的顾潇潇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只是门口士兵密密麻麻,盔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竟无人敢上前钳制住他们。
那些士兵不知是忌惮刚刚沈思渊的气势,还是觉得他们家大人刚刚吃了那么大亏都没敢怎么对他们动手,又或者是守卫们对沈思渊的身份也心知肚明,只是眼下这种情况求个活路不敢反抗罢了,总之士兵紧握腰间宝刀也只是围着他们俩,把他们引着往天牢走。
顾潇潇小声说道:“怎么办,这场戏演砸了?”
沈思渊抬眼望了望天,暮色四合,月亮初升,偶有几声虫鸣,夜色静谧安好。
他和顾潇潇这么走着,像是回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只是那晚冬风凌冽,远没有现在温柔。
“你忘了陆大哥说的话了?”
陆大哥?
“我来也是想和你们说,最迟明天,明天援军到,你们就安全,这期间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如果意外……”
顾潇潇回忆陆燕说的话,他们明日被斩,援军明日到达,一切都是刚刚好。
而且有了把皇帝拖为阶下囚的导火索,无论陆燕搜集到的证据致命与否,凭沈思渊那发烂发臭的名声,一定能够有理由重新彻查此事。
到时候就算齐豫尚背后是平阳王,沈思渊也能把他拖下水。
沈思渊见顾潇潇眉目舒展,知道她想明白其中缘由,步子愈发轻快,仿佛前行的路不是深牢大狱,而是田园农家乐。
快乐的时光没有持续片刻,沈思渊就被迫接受一个事实,就算是齐豫尚恼羞成怒破釜沉舟到如此地步,却依然遵循着基本法制——男女分监看管。
沈思渊与顾潇潇被迫分离。
沈思渊一脸犯错误的无辜,顾潇潇好像个看着自己家不争气孩子的老母亲。
两人象征性地拥抱,然后依依惜别。
沈思渊冲她摆摆手:“明天见。”
顾潇潇头也不回,但还是手举得高高的,十分潇洒地摇摇手,“做个好梦。”
毕竟如果计划失败,这将是他们在这个世界最后一次见面。
说来也奇怪,两人都默认在这个世界消亡,会在正常的世界里重逢,继而消减了对死亡的恐惧。
那些坚定不移相信齐大人,认为两人真是丧心病狂,冒认皇帝身份囚徒,看此情景,竟生出一丝怀疑。
他们见惯了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伴侣,也见过死到临头痛哭流涕的囚犯,像他们这种视生死于无物,如此坦然的人倒是第一次见,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一直信任的齐大人是否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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