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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来之后一直在想,既然他这么偶然的事件都能靠机缘巧合活下来,那若是一个对洪水十分熟悉又熟识水性的人刻意制造一场遇难的戏码是不是能够掩人耳目逃出生天呢?
一旦有了这个想法,沈思渊便来回推演,直到觉得这一切都有可能,便让富贵去找证据。
果然,那块大石头就是证据。
那块石头上面凹凸不平的还算有规律,绑上绳子根本不会有滑脱的风险,而那个钻的洞,便是另一层保险,把绳子从中穿过去再打个死结,绳子便在石头上固定死。
两块石头用同样的方法就织成了一个简易的渔网,在洪水发生之前就放进河里,一个熟悉环境又精通水性的人,即使被冲走,也能在此处被拦下,再顺着绳子逃到岸边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这样一来,虽然众多人都看到齐慎言被洪水冲走,但月余都未找到尸体,不是被鱼吃了,也不是被山兽吃了,而是他本来就没死。
至于那个猎户,如果不是和齐慎言是一伙的,八成是看到他们去找他,齐慎言怕他的话有什么漏洞,从而引起怀疑,为避免夜长梦多就解决了他。
为了确认这件事楚旭平是否知情,他当即招来楚旭平问话。
楚旭平一根直肠子,沈思渊甚至根本不用套话,才刚刚说起齐慎言,他就竹筒倒豆子,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
这下连沈思渊设套的计划都给省了。
齐慎言是三年前来调到此地来当主簿的,比楚旭平晚来两年,那时渭河连年灾害,早已民不聊生,他的妻子就是在一场水祸中丧生的。
楚旭平一心想着往朝堂送礼,托人赶紧把他从渭河这个牢笼里调走。
自从齐慎言来了之后,他没有嫌弃这个地方,也没有觉得那堆积如山的案卷繁琐,而是每日挑灯夜读,工作到深夜,把渭河府内所有的工作几乎全部包揽。
渭河慢慢有了一点新生机,府衙里许多事情都是跳过他这个府丞,直接去找主簿,楚旭平也不恼,正好落得清闲自在,渐渐地也就没了调走之心。
其它州府虽然没有天灾人祸的,但于政务而言,他确实一窍不通,这些年升官,一靠际遇,二靠祖上余荫。
如今有人给他解决了政事上的麻烦,他自然高兴。
这也就是为什么沈思渊初来时,问他渭河府内之事,他是一问三不知的原因。
早在两年前,齐慎言就已经实际掌控住了渭河境内所有的事情。
“下官这些年尸位素餐,实在是大过,还请皇上惩罚。”
楚旭平把头磕的咚咚直响,顾潇潇在旁边听得心惊肉跳。
“你自然是该罚的,不过念在你有心悔改,没有酿成大错的份上,姑且允你戴罪立功。”
眼下也没有什么人能顶上渭河府丞之职,沈思渊手下没有可用之人,万一换成了沈思沐的人,还不如楚旭平这种好拿捏的人好用。
看来回宫之后,培养些贤才刻不容缓了。
“皇上放心,下官一定殚精竭力,势必为渭河百姓做好表率!”
说罢又磕了几个头,起来的时候眼冒金星。
顾潇潇在屏风后面看楚旭平这架势,像极了在少林寺学过铁头功,不然不能可着自己的脑袋这般造作。
“朕会派人暗中跟着你,要是有一点做得不好的,朕马上砍了你。”
沈思渊端坐高堂,慢悠悠地喝了口茶,仿佛说了一句稀松平常话,却让楚旭平吓得差点尿裤子。
这些话让楚旭平想起那日被流民暴揍的情景,虽然后来他想想那有可能不是流民,但他也不敢声张,一是怕自己的面子受不住,二是背后那人他得罪不起,如今这位,他更得罪不起。
他本来想问问皇上为何几日突然问起已经死去那么久的主簿齐慎言,可是生了什么变故,如今这阵势他是不敢再多问什么。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行了行了,你先下去吧。”
沈思渊摆摆手,让他赶紧离开,生怕他再这样下去,自己没有要杀他的心,他不是先把自己吓死,就是先把自己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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