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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现在天气热了,冷水也能洗,不然就她现在的烧火技术,只烧个洗澡水就有得累的。
点着油灯拿着澡豆在澡间把自己仔仔细细搓干净后,江薏散着头发抱着衣服从澡间出来,及腰的长发湿露露的贴在身上,平添了几分柔软。
以手为梳散了散湿发江薏就不管了,毕竟这里一没干发帽,二没吹风机,只能等头发自己干了。
拖了个盆子放在厨房门口,江薏借着火光开始洗自己换下来的衣服。
这时候清洁力好的澡豆江薏舍不得拿来洗衣服,只能用村子里捡的皂角,但江薏没用过皂角原身也没用过,最后自己胡乱操作下,几件衣服洗的乱七八糟的,拎起洗好的衣服看了看,白天做卫生蹭上的黑灰还在袖口留着印子。
颓废的叹了口气,江薏准备打水再洗一遍。
起身走到厨房的水缸前,拿着水瓢往里一舀,却猝不及防的舀了个空,掀开水缸上的竹帘子往里一瞧,昨天才被何芸填满的水缸已经见底了。
看看空空的水缸,没洗干净的衣服,还有屋外黑漆漆想打水都打不了的天色,江薏鼻子一酸,被烟熏过的眼眶又红了起来。
可这里已经不是有人让她撒娇委屈的地方了,以后的日子她都得自己抗。
吸了吸鼻子,放下水缸上的竹帘,转身抱起衣服到院子里的晾衣杆上晾上,揉了揉通红的眼眶,江薏转身回了房间。
月儿慢慢爬上树梢,夜色中的小院安安静静,不知过了多久,院中无声无息的落下一道人影。
出门
晨光熹微天色微明,村里的雄鸡啼叫声骤起,昨日忙碌了一天的江薏在尖锐的啼叫声中醒了过来。
以往都睡到日晒三杆的人,这会儿虽然根据身体本能醒了,但恍恍惚惚的灵魂还神游在梦里,正想倒头接着睡去,窗外又是一声尖锐的长啼。
难耐的皱了皱眉,转头看向窗外,古老的木制窗棂映入眼底,想到睡前空空的水缸,没洗干净的衣服,自己在村长家欠下的债,还有自己没追到的男神,困意绵绵的江薏瞬间精神了起来。
起身捞过一旁的衣服穿上,扎好丸子头,出房门前江薏对着木门拍拍自己的脸颊,给自己打气。
加油江薏,你可以的!
鼓励了自己的江薏,雄赳赳气昂昂的出了门,大步直奔厨房,准备先去打水填满水缸,不然早上洗脸的水都没有。
拧着水桶转身大步出门,路过水缸时顺手掀开了上面帘子,可了没走两步,她顿住了脚步,疑惑的转回脑袋。
昨晚空荡荡的水缸不知何时已经填满了清水,因为她掀帘子的动作过大,水缸里的清水微微荡出了水波。
嘴巴不知不觉的张大,江薏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
昨天不是没水了吗,怎么睡一觉起来水就满了,水缸成精能自己生水了吗?
手动合上惊呆了的下巴,江薏转回身围着水缸转了两圈,灰褐色半人高的缸身,不见一丝不同寻常,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普通水缸。
若不是水缸成精了,难道谁还大晚上学习雷锋帮她把水满上了?
可想了一圈江薏也想不到谁会这么做了好事还不愿意让她知道的,难不成真是活雷锋?可活雷锋怎么知道她没水?
想不通的江薏一脸恍惚的洗了脸生火做饭,等吃完自己做的奇怪粥,才去院子里收昨晚晾的衣服。
恍惚的神色在落到衣领上又是一愣,昨晚衣领上没洗干净的脏污,这会儿干干净净不见一点印子。
迅速取下衣服一瞧,又翻了翻印象中其他几处没洗干净的点,昨晚没洗干净的地方现在都是干干净净的。
怎么回事儿,难道昨晚上我洗干净了?只是天黑看不清?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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