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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非生只是站着,没有要阻止她的意思。
“吴霸天几年前强占了元宵楼的一个陪酒女,后来,有了身孕,吴霸天却不认。
正巧那位善心的郡王妃得知此事,念及往日情分,收留了陪酒女,这孩子也名正言顺地成了郡王的孩子。”
元宵楼?乔晚色垂下眼帘,想起了那日进城在一家酒馆看见的栀子灯,那好像就是了。
不过,一段简洁的话被他说得绘声绘色的,羽非生到底什么意思。
似是看见了少女疑惑的眼神,羽非生摇摇头,“我只是想说,没必要那些无用的好心。
再探下去,你会被发现的。
到时候,可就是无尽的追杀了。”
乔晚色喉口一梗,原来这羽非生竟以为自己圣母心大发,不忍污染亡灵残害人命。
她摆摆手,似是无话可说。
转身就将郡王夫妇二人的尸首收入储物袋。
转眼,门前的人也已经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乔晚色合上门,飞快向山下奔去。
余光之处的树影,犹如漫卷墨画,向身后滚去,很快,她就看见了围在传送阵四周的飞星门弟子。
那一群女弟子果真排排坐,一瞬不眨地盯着倚在树上的少年。
乔晚色望去,与已经苏醒的阙沉水碰在了一起,可那人瞳仁一颤,一抹绯红染上脸颊,猛地转头移开视线,颇有一股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微妙的气息波动惊动了闭目养神的林稚语,眼帘轻轻掀开,瞬息聚焦,看向了归来的灰色残影。
“师叔。”
林稚语的一声唤醒了众人的神智,纷纷站起恭敬地行礼,守在一边,站得笔直。
“春花呢?”
一夜未眠的少女回来的第一句竟是问了一个外人的下落,阙沉水状若不经意地瞥去一眼,她的头发还是往常一样顺直,只是有几缕松散的鬓发垂落,掩住了她的神色。
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瞧见她的一小块侧脸,和小巧莹润的耳垂。
那处软软的地方,他好似昨日,没注意触碰过。
阙沉水捻了捻有些湿润的指腹,仿佛又感受到了柔软和一些微薄的凉意。
“喂!
在想什么呢!”
涂山易踢了脚,一脸揶揄,好整以暇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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