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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轻缘倒没多质疑他,只是看着邢彦,笑得别有深意:“那就是邢司长一个人搞定了十几个活人偶了?厉害厉害,佩服佩服~”
邢彦脸色铁青,转头怒视冯琛,骂道:“你小子色迷了心窍!
什么话都往外说!”
冯琛再次无辜躺枪:“真的不是我,你听我解释……”
但这还真是不好解释的,难不成要把储轻缘跟教宗的关系捅出来?
冯琛觉得目前阶段还是瞒着好,以免邢彦多心。
结果储轻缘怡然自得地抿了口茶,不紧不慢道:“并不是冯琛告诉我的。
重案司邢司长在‘自在之地’声名远播,黑火交易、万利坊、极乐巷,一样没少沾,而且出手十分阔绰,自然一举一动都受人关注,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邢彦跳了起来,再看着储轻缘意味深长的眼神,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厉声喝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储轻缘语带讥诮道:“邢司长一贯看不起南陆人,我就算说了你也未必知道。”
“那你不说试试?”
邢彦捏住了手腕上的软刃。
冯琛想上前拦住邢彦,储轻缘摆摆手,示意他退下,自己站起身,这回倒是挺礼貌地冲邢彦伸出手,但口气依然嚣张:“南陆人一般不敢直呼我姓名,而是尊称我一声储杏林,至于‘神医圣手’什么的都是别人给的谬赞。
我在南陆行事高姿态惯了,多有冒犯,还望邢司长海涵。”
厨房突然传来一阵锅碗瓢盆砸落的声音,蒋秋鸿慌慌张张地赶忙收拾。
“神医圣手”
储杏林的名号,说实话邢彦确有所耳闻,不过正如储轻缘所料,他不太看得起南陆人,所以对南陆的名人也没什么兴趣去了解。
但如果说眼前这个外表看起来少年一样的人就是传闻中的“神医圣手”
,邢彦不敢相信,他没去握储轻缘的手,依然捏着软刃,警惕道:“你到底多大年纪?别人的名号不是好随便冒充的!
还有你为什么对‘自在之地’的事情那么了解?”
“都说了我比冯琛年纪要大,你不信,既然能被叫做‘神医圣手’,一点驻颜的小技量还是有的。
‘自在之地’本就是我的业务范围,知道些小道消息不足为奇吧?最近我的业务已经拓展到了燕州,邢司长如果下回有需要,我可以给你打个折扣。”
储轻缘说得轻描淡写,虽然细想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他的话表面逻辑自洽,找不到可以攻击的点,加上冯琛最后补了句:“他真的就是储杏林,之前我能从容诚庄逃出来,也是多亏他相救。”
这下剧情反转之快,让邢彦猝不及防。
其实社会老油条邢彦不至于在这样的情境下应付不来,他本就是个没什么节操的人,保证竹马
冯琛反应很快,略一侧身就闪避开。
蒋秋鸿摔倒在地上,吓得浑身直哆嗦,惊恐万分地望向储轻缘:“这是怎么回事?我脖子里有什么?”
储轻缘立刻蹲到他身边,将他下巴扬起,见脖颈处有一块明显的乌青色烙印,刚才的警报声就是从这里发出的。
——果然是活人偶!
“我这是怎么了?不是给我做过身体检查了吗?说一切都健康呀!
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
他抓着储轻缘的手哭道,“大夫救救我!
我不想死啊,我在这里做帮佣做得好开心,我想像个人一样活下去呀!”
听到这话,冯琛心里不由一阵发酸。
蒋秋鸿看到他神色,立刻又扑向他:“冯琛,小主人,我在你家一直尽心尽力地干活,刚才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不要怀疑我,不要生我的气,更不要把我送回去。
求求你了,我只想像个人一样活下去啊,为什么要给我戴引爆器,时时刻刻提醒我我不是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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