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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隔三月这阴层便会举行一场为期几日不等的拍卖会,也就是所谓的“台局”
,而拍卖会上所拍卖的“鲜货”
则是从各种渠道聚集起来的少男少女们。
一个个的都是绝好的年纪,本该鲜活灵动、自在无忧的他们,或因家境贫困难以度日而被亲生父母卖来此地,或因流浪在外无处安身和躲债而“自愿”
来到此地,又或是因为其他,总归都是些身世悲惨的可怜人。
进了台局,前尘往事虽都已了结,却要因此付出自己的尊严与自由,身无寸缕地被关在刚好能容纳一人的铁笼里,如同货物一般被展示在台前,而后又被人买走。
参加台局的买家们大多非富即贵,几乎都是些有头有脸的、叫的上来名的人物。
“鲜货”
们被关在铁笼里摆在台上,台下的买家则欢呼鼓掌,若是有看上的便举牌竞价,三锤定音,价高者得。
此后为何活,如何活,亦或是能不能活便全掌握在了一人手上。
那落下的锤,定下的是大把的金钱银币,更是一条条被视如草芥的人命。
这些达官显贵们白日里是世人眼中的正人君子,到了晚上则聚集在这不见天日的风月场上,如生禽,似猛兽一般,将鲜活的人命当成消遣的玩意儿,不惜为一时的兴趣一掷千金。
今夜的台局也是这般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一个接一个的“鲜货”
们瑟瑟发抖地缩在笼子里,双手双脚上都缚有皮质的特制镣铐,嘴上也捆着鲜红的绸条。
笼子在台上陈列开来,台下则人满为患。
他们有的站于台前疯狂地拍手叫好,有的坐于人后怡然旁观;若是气氛到了高潮时,有时也还能碰见一两个发了疯的,或是不要命的,要么把纸币扔了满天,白花花的大洋叮当响;要么色迷了心窍冲上台,“砰”
的一枪被打爆了脑袋。
人命是最不值钱的玩意儿,名利钱权当头,吃人也吐不出骨头,活生生的一个修罗场。
周行秋摇着扇坐在台下最靠中间的位置,那是视野最好的一间雅座。
他拿起桌上刚掺满水的热茶抿了一口,就看见台上最后一个“鲜货”
刚被人以两千大洋的价格买走。
他摇摇头,了无生趣,道:“都是些俗物。
卓熹,你说呢?”
“将军说的是。”
张卓熹微微躬身回答道,似乎从始至终并未抬头看一眼台上。
他在周行秋座下由一个普通士兵升到他不论公事私事都守在近侧的副官只用了短短两年的时间,深得周将军器重不说,对将军的性情喜好更是再熟悉不过。
百无聊赖正欲离开之际,一个蒙着巨大黑布的铁笼被降下的绳索吊着放上了台,摆在了正中央的位置,主持的人接着就道:“今晚的最后一个‘鲜货’是我们台局这几年时间以来质量最为上乘的一个,所以单独压轴。
起拍价两千,加码一次一千起,上不封顶。
现在开始竞价!”
语毕,一锤作始,巨大的黑布随即揭下,台下顿时哗然。
笼中之人和所有“鲜货”
们一样被镣铐绸条所缚,身无长物。
他有着一双含情的桃花眼,眸色如墨,唇似朱砂,一颗红色的小痣镶嵌在左侧眼角,面容清秀脱俗,宛如画中仙。
美人在骨不在皮,可这人偏生得一副美人骨,又生得一副好皮囊,美得模糊了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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