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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怎么样了?不就那样。
您别剃头挑子一头热,人家大村长还不一定愿意当您家的乘龙快婿呢!
上他家说媒的多了去。”
杏芳噘噘嘴,表情沮丧。
一时间,所有的话语似乎都堵在了嗓子眼,她忽然委屈得想哭。
杏芳二十五岁了,在云阳镇是数一数二的漂亮女孩,加上店铺名气大,杏芳特别引人注目,有人称她是云阳一枝花,有人说她名花有主了,有人说不见得,哪能呢。
于是镇里头总有些不三不四的青年要到服装店打探,转悠。
在镇里开店不像在南塘开代销店,镇上人更多,来的都是客,谁也得罪不起。
好在南峰聪明,他知道杏芳心里有他哥哥,就带谢江海时不时地出现在她的店铺里,南峰和谢江海都是云阳镇的名人,谢江海的父亲又是工商所长,属于有背景的人。
他们一出现,那些想打主意的人,就有所顾忌了。
杏芳知道南峰是来保护她的,南峰甚至对外说这是他嫂子的店铺。
她对南峰充满了感激。
但即便如此,她仍然感到烦恼,有时去广州进货都没心思,有时心里乱纷纷的,像雨丝一样。
自己吃了这么多苦,把店铺开得这么火红,就是为了缩短和东峰的距离。
现在不论成份了,地主分子的帽子早摘了,都在一个阶级,门当户对的,他怎么就这么木讷而不开口呢?他到底怎么了,是心中还有人吗?难道是洪若晨?有一次遇见王美美,闲聊时美美说若晨和东峰之间有意思。
但那又怎么可能呢?人家是大学生,是地委书记的女儿,他就一个农民,天隔地远的。
她根本不信,也懒得去问。
即便他们有意思,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老皇历了。
现在,父亲主动提起她与东峰的事,就像突然间有一扇门在无形中给打开了,从另一个世界吹来一股强劲的风,这阵风,破坏了她的恬静,扰乱了她的心境,她徒生从未有过的幽怨,差点流出泪来。
她的心里只有东峰,从未考虑接受任何人,只愿接受东峰。
广州的那个布市场,那娄老板的老婆川姐见她每次带个女帮手进货,就说:“你还没男朋友吧,我给你介绍一个,我老公的弟弟,只是年纪大了点,三十多岁了,很有钱的。”
她却回答说有男朋友了。
她让所有人都断了对她的念想。
当发现自己爱上东峰的时候,她心里已经走了一半路,已经回不去了。
可是东峰,就像一座冰山一样,有很大一部分沉入水下了,她只能猜测那冰山底部的情感,但她猜不透,却越发沉溺其中。
在那些月光明媚或是阴雨绵绵的晚上,她入睡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地想着东峰英俊的容貌,想着东峰的微笑,想着他低头沉思的样子。
思念是甜蜜的,更是痛苦的,是自尊的丧失,是卑贱的降临,是一个人的戏剧,就像她在冰山之上看到东峰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就可以想象冰山之下涌动潮水般汹涌的激情,其实是很虚妄的。
她可以理性地看待自己,看清一切,却无法摆脱自投罗网式的情感。
“东峰,我恨你。”
她在心底伤心地委屈地说。
她在这种无尽的思念和焦灼中憔悴下去,像一个无魂的人一样飘来荡去,说话没了底气。
刘炳忠见女儿眼中仿佛有泪,晶莹闪烁,却未流下来。
他眼望女儿出门远去,一时惆怅不已,心里像堵了块东西似的。
他鼻子发酸,心更酸。
他对妻子说:“杏芳该找婆家了。”
妻子叹气,说:“早就该找了!
老话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结冤仇。”
炳忠若有所思,说:“狗到了时候,当着人的面双双翘起尾巴连在一起,猫在春天的夜里哭闹一般叫唤,猪在圈里也杀它一样嘶喊,温顺无怨的牛到了一定时候也要牵去配种,何况是人!”
“哪有你这样说自己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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