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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宣山面无表情点点头,打量着她被雨水吹得东一撇西一捺的刘海,吓得失去往日红润的嘴,顺着她的话,扯唇,“所以你就主动打开锁好的出租屋门,也不报警,走出门外跑到街上,让他们能更好抓住你。”
末了,他还皮笑肉不笑补充了句,“可真聪明呢。”
连漪被他呛得脸红耳赤:“你阴阳怪气什么?要不是因为——”
到嘴的话又戛然而止,她不想说自己是因为打雷出租屋停电,怕黑所以才会跑出门外,这太窝囊了。
“因为什么?”
连宣山没什么感情盯着她,问。
连漪又撇嘴不说话了,她看着连宣山已经收拾好的干爽的一身,自己却还浑身湿透,平日精心打理才会出门见人的头发也是乱糟糟的,她何尝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
而这一幕还被她最讨厌的连宣山看到了。
连漪长而翘的睫毛微颤,圆圆的杏眼里是羞耻和恼怒,她干脆转过身去不再看连宣山:“关你屁事。”
啪的一声,眼前突然一片漆黑,是连宣山关了这间休息室的灯,连漪有听到被子摊开的声音,军用折叠床嘎吱重重响起,连宣山真是打算就这么撇下她在这里站着,自己躺下睡了。
猝不及防再次陷入一片黑暗,连漪尖叫:“连宣山!”
她声音崩溃颤抖,“你做什么!”
少女尖脆的声音在密闭的休息室里响起,实在是对耳膜的一种折磨,连宣山先是蹙眉,继而冷笑道:“你他妈不是说了关我屁事?”
连漪不说话了,她站在黑暗里,咬着唇,眼眶有点酸涩,还有点涨。
猝不及防亮起来的灯又让她惊呼一声,连宣山从床上坐起,支着条腿,一只手懒洋洋搭在膝盖上,手臂一侧有道划痕,那是刚刚和三个男人打架时弄伤的。
他挑眉,戏谑的目光从她略显红肿的圆圆杏眼扫过,扯了扯唇角:“叫声哥。”
连漪愣住,继而她瞪大眼:“你让我叫你什么?”
“叫声哥。”
连宣山又重复了遍,似笑非笑,“就送你回出租屋。”
来禾水一个多月,两人之间向来针锋相对,也从来没叫过哥哥妹妹什么的,连漪对着他从来都是怒气冲冲地直呼大名,而在今天之前,连宣山甚至连她的名字都没有喊过。
不知道这人突然抽什么神经想让她喊哥。
连漪咬着牙,当然不肯喊,她从来不觉得自己还有个哥哥。
但眼下这个情况,外面还是倾盆大雨,那三个男人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走远,她的出租屋内是否还安全……
连漪拉不下脸,她盯着连宣山手臂上那条伤痕,半响,声若蚊蚋地吐出几个字:“今天晚上的事情……谢谢。”
连宣山嗤声,从床上下来,他走近,垂眼吊儿郎当睨着她,灯在两人头上洒下,他面色阴影过重,丹凤眼凛冽,仍旧是居高临下,语气嘲讽:“聋了还是傻了?让你叫哥,你纠结大半天蹦出来句‘谢谢’?”
“……”
连漪双颊燥热,羞愧又难为情。
也没再看她,连宣山不屑哼笑,大步往外面走去。
连漪咬唇,只觉得这辈子没这么难堪的时候,不知道连宣山到底要不要送她,她也只能恼怒地跟上去。
-
小区保安仍旧没有在门卫室里,不知道是真的去看坏掉的电路还是趁机找地方摸鱼去了,连漪披着出修车行时连宣山丢过来的雨衣,两人踩着大大小小的水洼,终于走到单元门外面。
脱下雨衣,连漪别扭又气愤地往里走,想走安全通道回顶楼,连宣山冷声:“电梯不是有电?”
连漪一愣,撇撇嘴小声:“我不想坐。”
现在雨还没停,时不时还有雷鸣闪电,万一等会儿电梯也停电了怎么办。
两人最终还是一同走楼梯到了顶楼。
连漪打开门,里面仍然黑漆漆的一片,她缩了下肩没敢进去,倒是连宣山睨她一眼,先行跨了进去,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拿上的大功率手电筒,放在客厅桌子上,整个出租屋都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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