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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师道点点头:“柴驸马第一,后面还有两三位叔父辈老王,那一盘酒快敬完了,才轮到秦王。
唉,一娘那时生得清秀可爱,七八岁小闺女一句脆生生的‘二阿叔千秋万寿’,到现在还在我耳边回响似的。
主上也是笑着从她手上接过金杯,一饮而尽……”
他叙述的指称突然从十年前的“秦王”
跳到如今的“主上”
,那当是想到了这一杯酒喝下去的后果,以及险些天翻地覆的朝局……李元轨顿了下,问:
“五姐夫能确定,那一场宴会上,秦王只喝了这一杯酒,别的饮食涓滴未沾?”
“不错。
那杯酒喝下去没过多久,秦王就说腹中不适,离席更衣。
淮安王叔眼见他脸色不对,也跟了出去,后面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
那天我就坐在秦王对面,看得清楚,他食案上的菜肴丝毫未动过,连箸子都没碰。”
李元轨默然。
几年前他在大安宫中听妃嫔娘子们谈论这事时,是说“秦王声称自己在东宫喝了毒酒,被淮安王狼狈扶回,灌了灵丹妙药还呕血三升险些丧命,可这前前后后都是弘义宫那边的一面之辞。
前太子那么仁厚,太上皇又一向宠信秦王,太子怎么敢在自己家中公然谋害兄弟,下个毒还又毒不死?后来太上皇命人查实,根本找不着东宫下毒的证据,也是以秦王突发胃疾结案的。
九年六月以后,朝廷又大张旗鼓重新查案,一样连个投毒人都查不出来,最后归罪于东宫典膳监任璨奉职不谨,全家流放了事。”
这案子现已定论为“东宫以毒酒谋害秦王”
,但具体是谁下的毒,朝廷一直含糊其辞,似乎并不重要。
听杨师道一席话,李元轨才知道那杯毒酒竟然是前太子长女李婉昔奉给她二叔的,但是……
“一娘那年才六七岁,一个小娃娃,她懂得什么?”
李元轨皱眉,“就算她敬的酒中当真有毒,那肯定也是别人做好了手脚,利用她来当工具而已。
这事怎么看,也不能怪她啊。”
“是不该怪她。
案发至今,主上和当政者,从未因此对一娘本人有过任何责惩意。”
杨师道缓缓说,“然则鬼神明明,纵一娘无心之失,一杯毒酒,终究侵伤了我唐天命之主。
前闻太史议论,有客星孛变,犯于紫垣,可知此谬已上干于天,一娘毕生福寿,恐是折尽了。
唉……临嫁昏乱,至于自毙,何尝无因啊……”
原来杨师道是这样看待一娘之死的。
这一套“天命报应”
理论,信奉者众,李元轨却不怎么心服。
就以他身边而论,他母亲一生温顺仁善与人无争,到头却落得被逼自尽的下场,而那阴狠毒辣的恶妇尹德妃,至今还在大安宫作威作福。
如果一娘因为幼年被人利用过,就得付出如此惨痛代价,那为什么尹德妃的报应还不到?
跪坐在他身边的杨信之动了动。
李元轨转头去看他,见这高壮伴当抿紧阔嘴,也是一脸的阴郁不信。
他母亲也是一生受尽苦雄,为了让儿子归宗不惜出家为尼,留下杨信之虽然被生父接纳了,却在家里如此受气挨欺侮。
这世上哪有天理昭彰报应不爽这回事?
“多谢五姐夫告知前情,”
李元轨抬头慨然道,“一娘离奇身死,或许与十年前这毒酒案有重大关联,元轨必将仔细勘查。
如今感业寺已烧毁,一娘被害现场已消失,只有从关联人等身上下手——那海陵王妃杨氏究竟被姐夫送往了何处,还望不吝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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