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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是第四个饮酒的,喝下去没多久,就退席去更衣……”
“姐夫跟秦王喝的酒,是一壶倒出的,但不是同杯?”
李元轨问。
这样的话,东宫有可能把毒药抹在酒杯上,然后用那只特定杯子为秦王敬酒。
“对。”
柴绍肯定,又说:“其实究竟是不是同一个酒壶里斟出的,我都不确定——我那时只顾得瞧一娘,心里嘀咕这小闺女将来可是大公主,不知嫁到我家,哲威那小子能辖治得住她不——她身后的灯光又昏暗,我们坐席的人,看不大清楚斟酒倒酒……”
“一娘身后灯光昏暗?”
柴璎珞问,“太子宴客,又是在正殿,怎么不多布排灯烛?黑灯瞎火的多扫兴啊。”
“哦,那有缘故。”
柴绍回答,“之前齐王刚出去更衣,不慎在殿门处踢翻一株灯树,油烛散了满地。
那灯树挺大,下人一时来不及重新点亮,那块就稍暗些……本来这也正常,酒喝多了嘛……”
李元轨与柴璎珞对望一眼,都从彼此脸上看出警醒。
柴璎珞问:
“阿耶,让一娘出来向翁叔们敬酒,最开始,也是齐王先提起的?”
“不错。”
柴绍看着女儿和妻弟,叹口气,“你们也想到了,是不?”
齐王李元吉,太子和秦王的四弟,在武德末夺嫡中明助太子、暗存渔利心思的皇子亲王。
最先起哄要一娘向秦王敬酒,又在一娘进殿前,踢翻了照亮的灯烛,以便于在秦王无法推辞的必喝酒中做手脚……
“当时……姐夫你们就怀疑过,下手的是真凶是齐王么?”
李元轨问。
柴绍点点头:“那时我们几个密友私下议论,如果秦王喝的真是毒酒,那齐王主使下毒的可能性,比太子大得多了。
他这是一石二鸟之计,既除去了秦王,又让东宫背上屠弟罪名……不过八年那时这案子草草结束,没再提中毒这茬,九年六月以后,重启查案,我那时在外领兵,具体怎么勘查结论是中毒,我就不大清楚了。”
看来要搞明白这事,以及它究竟与一娘命案有没有关系,还得再找玄武门之变后重查毒酒案的主办人问问……李元轨想着,柴璎珞已笑向父亲道:
“要说是四舅主使下毒,我还真信。
这费尽心机冒大险去毒害人,结果居然还没毒死,让二舅捡回一条命的窝囊事,四舅很办得出来。”
柴绍哈哈大笑,李元轨忍不住也笑了。
他虽然自己对那位四哥没什么印象,却听多人说过,前齐王李元吉性子暴躁凶狠,虽勇力过人却无治事之才,“有秦王之胆大,无秦王之心细”
。
他要办点什么稍复杂难缠的事,总是开局声势宣赫、中间漏洞频出、最后草草收场甚至得要兄长们过去帮忙收拾烂摊子。
假如真是前齐王元吉背着长兄在东宫搞鬼,让人给二哥下毒,那毒药自然也是他找来的。
结果毒药不中用,秦王回府后被医人救治过来……是的,确实很象李元吉的作派。
“当时既有这议论,后来重启毒酒案调查,查案人没考虑过齐王是真凶么?”
李元轨问柴绍,“九年六月之后,查案的主办人是谁,姐夫可知道?”
柴绍搔着头想了想:“那时我正在西北边防上带兵抗胡,实在没怎么关注过……哦,对了,后来听谁说过一耳朵,好象裴寂老相公带人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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