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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9
年轻时做人一定要谨慎,不然成名后都是黑历史。
——《景口玉言》
通过对龙千峰战斗值的评估,景云第一次真真切切有了挫败感,之前无论怎样她都觉得有希望、有胜算,现在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她清醒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不是不清醒,而是不甘心。
那么多的钱啊,竟然要白白赔给别人,更惨的是,五分钟前她接到电话,得知往年VAC的贵宾礼都是由越氏天工提供,所以景宝斋不仅接了一个烫手山芋,还得罪了越氏,连外包生意都没得做了。
她刚在阿开面前谈资金回笼,资金就离家出走了呢。
本以为倾家荡产已经是最糟糕的局面了,现在还断了主要的收入来源,那么他们距离流落街头也只差一个月租金而已了!
景云真想把她爸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究竟是纯水,还是加了一点点面粉的浆糊呢?但此刻她又觉得自己底气不足,她爸没有金刚钻就敢揽瓷器活,而她拿着个莲花碗就以为能斗过龙千峰……景云不得不羞耻地承认,自己与他还真是亲生父女。
她趴在枕头上,把脸狠狠埋进去,蹭了几下后发现一个问题,枕头被换过了!
昨晚她明明流了一滩口水,就算干了也该有痕迹,而现在的枕头明显换了新枕套,干干净净,透出一股阳光晒过的气味。
她坐起身来,四下一看,房间的角落也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简单的挂衣架,青毛竹做的,材料虽粗糙,做工却讲究,边角接头都打磨光滑,很适合挂衣裙。
是阿开吧。
她说自己穿的裙子皱了,他傍晚从山上回来就扛着一根长竹竿。
手脚倒是挺快,甚至没耽误他做晚饭。
景云仰面躺回床上,尽管一切都不顺利,尽管每一分违约金对她而言都是凌迟之痛,但她还是感受到了一丝超越现实的温暖。
阿开这家伙还真是……孝敬长辈啊!
房梁上悬着的青瓷灯将屋内的一切都拉出长长的影子,她小时候也有一盏这样的圆瓷灯,但不是青瓷,而是白瓷斗彩,那是她爷爷亲手给她做的,灯上画着他们一家五口三代人,而如今就只剩下她和她爸爸了。
记得她上小学时,有一次和同桌打赌赢了五块钱,特别高兴地拿着钱回家找她爷爷炫耀,哪知却被教训了一顿。
那天爷爷对她说:生意人永远不要打赌,因为输赢所得皆是虚妄。
买低卖高,抠门耍诈,都是凭本事赚钱,但若想靠运气,就要做好不被老天眷顾的准备。
她并没有忘记这句话,却还是和龙千峰打了赌,是她太过自信,还是因为龙千峰只给了她这个选项,所以她只能被动接招?
景云紧紧咬住下唇,橘色的灯光映在她漂亮的丹凤眼中,像一团跳动的火,她可是景总裁啊,她发过誓要重振景宝斋,怎么能为了违约金而烦恼呢?
降低违约金是最优选项吗?不赔违约金就是终极追求吗?
不,都不是。
她要的是赚钱,赚很多很多的钱!
温暖是一种轻松时才可以有的享受,而景云只有把钱贴在身上时才可能觉得温暖。
龙千峰是六边形又如何,作为一个无孔不入的奸商,哪怕她只有一根针,都要把龙家的墙凿出一个洞来!
***
阿开把景云吃饭的碗筷洗干净,收进碗橱,才从厨房走回来。
千峰堂是龙家老宅,早些年翻新过,但格局一直没变,前中后三进三厅,前厅是青瓷展厅,厢房不住人,只用来堆放杂物和工具,中厅中堂用以会客,天井两侧的二层厢房住着一众徒弟们,后厅是龙千峰自己住的,还放着龙家的祖宗牌位,徒弟们一般只在前厅和中厅活动。
阿开的房间让给了景云,所以他暂时睡在前厅的杂物间,那里有张断了一只床腿的旧床。
他今天从山上砍了一根毛竹回来,给景云做一个挂衣架,剩下的一截正好接在床腿上,今晚应该可以睡稳了。
他穿过中厅天井往前厅走时,一楼一间厢房的门突然打开,郝一百的脑袋探了出来,叫了他一声,“大师兄。”
阿开停住脚步,走过去问他:“怎么还没睡?”
“气得睡不着。”
郝一百撇着嘴,一脸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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