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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个极简单的吻,也足够景光大脑宕机。
过了几秒,他如梦初醒,猛地推开琴酒,用力之大,让琴酒身形微晃,头上的警帽直接飞出窗外。
景光并未察觉这一切,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说:“黑泽同学、你、你怎么能这么做?你都有……你怎么能、亲我?”
琴酒见状,神色淡漠地抽出张餐巾纸递给景光。
景光不明所以:“这是……”
“既然不喜欢就把嘴擦干净。”
景光默了下,没接餐巾纸,反而鬼使神差抿了抿唇。
正当他不知该如何解释时,楼下传来男生中气十足的叫喊:“喂,谁的帽子掉操场了?不怕扣分啊!”
景光赶忙牵着琴酒的手,把他带离窗口,等反应过来,脸顿时红得像秋后苹果。
“你呆在这儿,我帮你把帽子捡上来。”
话没说完,景光已经落荒而逃。
琴酒等人完全消失,慢悠悠跟着下了楼。
“谢谢啦!”
景光细心拍去警帽上的灰,边跟刚才提醒他们的男生道谢。
他嘴角噙笑,用一种自己都无法解释的复杂心情回想和琴酒短暂的吻。
还没来得及收拾表情,琴酒从附近的树后绕出。
犹如恶劣行径被撞破,景光一下语无伦次:“额,要不我帮你买个发卡吧?你喜欢什么款式?不对,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奇怪。”
他边说边脸色泛红,心里不断祈求琴酒回话,否则这独角戏再唱下去,他迟早心脏爆炸。
琴酒接过警帽,静静地看他几秒说:“想不想抓到杀你父母的凶手?”
初夏的风把琴酒这句飘忽的话送到景光耳边,他的喜悦一下褪去,反问:“……你说什么?”
染血的绷带
晚上,景光在琴酒宿舍帮忙缝扣子,同时也说起有关父母的那起凶杀案。
这是他第一次向除哥哥外的旁人吐露案件细节,此前zero虽然知道,但也只是大概。
或许是因为有了下午和阿渡的经验,或许是手里还忙着其他的活,这件事并没有景光预想的那么难开口。
琴酒宿舍的门紧闭,偶尔有微风从窗户的缝隙经过,在景光耳朵里却渐渐变成野兽的咆哮,他的思绪回到充满血腥的那天——
“当时,我和爸妈正在吃晚饭。
玄关突然响起了门铃声。
我爸去开门,不久客厅传来争执,我妈感觉事态不对,就把我藏进橱柜里,让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
然后……我闻到了非常刺鼻的铁锈味。
妈妈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的,取而代之是一种很尖细、刻意的歌声。
歌词好像是‘捉迷藏已经结束啦,快点出来吧!
’之类的。
听到声音的我透过橱柜的缝隙往外瞥了眼,凶手脚滑了下,摔在我藏的地方。
我吓了一跳,赶紧缩回来,只看见对方手臂上有个高脚杯的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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