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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除夕是皇上和后宫主子们的宴会,大年初一是皇上和皇室宗亲们的宴会,那大年初二到初十,皇上会选一日,召能诗善赋的文臣到宫里,参加饮茶做诗的活动。
说白了,就是皇上在这一日和文臣们联络感情。
能在这一日被召进宫里的文臣也十分欣喜,这可是皇上对自己认可的证据。
今年选的是初八这一日,初八一大早,北京城里自觉自己有几分文采的文官们,一大早起来就沐浴换衣,等着皇上传召。
这种期待的姿态,就跟宫里的女人期待皇上翻牌子一样。
张廷玉丝毫没有准备,他觉得皇上大概率会传召他师兄,传召了他师兄,自然不可能再叫他去。
毕竟,为了维持平衡,代表其他方面利益的文臣都要顾及到,叫了他师兄再叫他,这完全是重复了。
当时,没想到皇上真传召他了。
来传召的小太监还细心提醒他,今日是皇上召他进宫喝茶、吟诗作赋,不用穿官服,穿家里的常服就是了。
张廷玉把儿子放到妻子手里,他去屋里换了身见客的衣裳,跟着小太监出门。
到宫门口,张廷玉看到了自家师兄。
姚元景冲他点了点头:“时辰不早了,先去吧。”
师兄弟进宫,今日皇上在文华殿召见他们,从协和门进去,右转穿过文华门,前头就是文华殿。
进门口,先给皇上请安,请安后自己找个位置坐下。
距离皇上最近的位置肯定是给阁老和其他朝廷重臣留着的,张廷玉这个小翰林知道自己的身份,独自去最后头找个位置坐下。
他刚坐下一会儿,年羹尧来了,给皇上请安后,也学他,在他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
年羹尧笑道:“衡臣,待正月二十开印,你就是南书房行走了,怎么还跟我似的坐在最后头。”
张廷玉微微一笑:“亮工就别笑话我了,去了南书房,我跟你,还不是小翰林?这样的场合,有个位置坐就不错了。”
年羹尧跟着笑,后又看向首辅那个位置:“咱们年轻,我相信,以你我的才能,总有一日,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亮工兄,慎言!”
年羹尧靠着椅子背,双手洒脱地随意往椅子把手上一放:“咱们既然走了这条路,自然不是冲着当个无名之辈,这话,对皇上我也是敢说的。”
此时,张廷玉眼里的年羹尧,锋芒毕露。
张廷玉深深地看了年羹尧一眼,他这辈子都不会像年羹尧这般,这跟他父亲对他的教导不符。
年羹尧是汉军镶白旗,他张廷玉只是汉臣,路不同,他也不可能像他。
今年文华殿的雅集,皇上一共召见了二十六名文臣,一人至少赋诗一首,张廷玉写得一笔好字,皇上叫他上前录诗。
雅集要散后,皇上夸他字写得好,又说他今日辛苦,赏了他二两御制三清茶。
年前,有三位翰林院里的翰林被点为南书房行走,但只有张廷玉一人被召去文华殿,还得了皇上的赏。
这日过后,因张英致仕十分冷清的张家,又迎来了门庭若市。
说书娘子张三娘得了一本新书,是讲女子的,叶菁菁看了本子很感兴趣,本来她和怀玉姐姐约好了,叫怀玉姐姐初十带着永安来九皇子府听书,张家这般忙,叶菁菁贴心地叫人去张家传话,就说听书不着急,等下回。
姚怀玉如今确实忙,带孩子的空闲都没有,要不是叶菁菁叫人去传话,她都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日子晃晃悠悠到了正月十八,叶菁菁头天晚上早早睡觉,这天早上一大早起来梳妆打扮,天刚亮用了早膳,和胤禟一块儿去董鄂家。
她去得太早,阿玛和额娘他们还没用早饭,觉罗氏就叫人把他们夫妻带到长林院去。
“你一个孕妇起那么早做什么,快去屋里睡个回笼觉,等睡醒了再说。”
“额娘,我昨晚上睡得早,不困。”
“不困也去屋里歇一歇,昨晚上下了半晚上的雪,可冷了。
知道你今日要来,我早就打发人把你的屋子烘得暖融融的,你快去。”
觉罗氏这个当家主母忙得很,把女儿送到长林院门口,又忙不迭地回主院安排。
长林院呐,胤禟对长林院熟悉得很,九皇子府的主院也叫长林院。
就是董鄂家这个长林院比九皇子府的小一些,但也很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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