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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绪失笑道:“我又不是皇帝,妹妹为何这般客气?我与你一样,既是儿,也是臣,你大可叫我一声三哥。”
完颜宁愈发恭敬:“殿下友悌仁爱,臣心中敬服,如同事君,岂敢逾矩。”
守绪笑了笑:“也罢,妹妹向来得姑母教导,最是稳重知礼的。”
他略一顿,又突然道:“姑母可曾与你说过些?”
完颜宁心知他指金玉带之事,便轻轻摆首,淡淡道:“许是因臣年少,姑母并不曾提起。”
守绪点点头,低声道:“今年五月间,二哥曾两次去过济国公府,见过姑母。”
他瞥见完颜宁面不改色,又和言道:“妹妹若不信,问过福慧便知真假。”
完颜宁忙笑道:“臣怎敢怀疑殿下。
二大王身为晚辈,去看望姑母也是常情。”
守绪叹道:“哪里是探望,他这一去,分明是催命去了。
后来尚书省告发姑父,姑母竟也出面指证,此事实在有悖常理。”
完颜宁想起庄献长公主曾对景行说过,皇帝以告发金玉带之事换他性命,这时听守绪重提此事,也觉疑窦丛生,只是当时惊痛之下未及细想:若皇帝要坐实仆散安贞谋反,以受贿内侍告发即可,根本无需教庄献长公主知晓;万一长公主心向夫婿,或者被侍从知晓密报仆散安贞,岂非节外生枝徒增风险。
守绪见她垂首不语,脸上也看不出什么神情来,又低声道:“妹妹冰雪聪明,想来也是不信的。
姑父要行贿内侍,金银珠宝送些什么不好,为何要送一条内侍根本不许佩戴的玉带?”
完颜宁猛然震惊,脑中电转道:“不错!
怎的我竟未想到?!
国朝仪制,宫人内侍禁用玉饰,姨父岂有不知?看来此事多属构陷,只是他为何竟不曾提起?是了!
他因姨母作伪指证,心痛难禁,更不愿与妻子相互攻讦攀咬,所以半字都不愿提起,亦不作辩解,宁肯平白担下贿赂近侍之罪。”
思索间,三人已行至东宫门外,完颜宁低头停下脚步,守绪察觉,侧身对完颜宁正色道:“我知妹妹不愿走进这道门,只是我与你一样,想为姑父姑母伸明冤枉,想重振大金铁骑的威名,想收复燕京重谒山陵,想重拾这满目疮痍的破碎河山,想安抚在战火中病馁悲号的苍生百姓……妹妹,既然你我殊途同归,又何妨一路偕行?”
完颜宁眼睑微微一动,恭谨地道:“殿下雄才伟略,臣无知女流,怎能与殿下相比,实在惶恐。”
守绪不料她竟仍装聋作哑,语意一顿,徒单氏立刻柔声道:“妹妹还小,又是女孩子,哪里知道这些,今日原是我请妹妹来品香的,咱们走吧。”
说着,便挽住完颜宁往门里走。
完颜宁亦微笑,向徒单氏轻轻颔首,清晰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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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徒单氏常与完颜宁一同品香,或叫来尚服局司饰内人教授合香打篆之法,有时遇着守绪回来,总会说几句军政之事,多半是蒙古犯潼关京兆府、红袄军劫掠宿州、西夏攻打仓谷、宋军克复蕲州火焚颍州之类的噩耗。
完颜宁只默默听了,甚少说话,更不议论政事,守绪知她谨慎,也不以为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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