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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l子交的都是些什么狐朋狗友,只有他们花金宝的钱,没有金宝花他们的钱,萧金宝没失踪前,他就劝过不下百次,可他依旧我行我素。
这次,萧金宝足足失踪了大半个月,父子连心,他肯定出事了。
想到失踪那几天,儿l子兴奋地搓着手告诉他:“再过不了多久,我就给二老娶个媳妇回来!”
萧父一听撂下了碗筷,别以为他不知道,“娶媳妇?别是村尾那个克夫的小寡妇,我告诉你,就算再喜欢,也不能进我们家的门!”
“再说,你以为你真能降住她?当初一群族人过去,都没讨打什么好。”
萧父威吓道。
那时,向来怯懦的儿l子竟呵呵直笑,胸有成竹地表示:“还真不一定,反正您就等着吧!”
说完脚底抹油,比兔子溜得还快。
自那天起,他就再也没见过自己儿l子,因此,萧父一直认为,儿l子失踪,定然跟白皎有这无法推脱的关系!
他没有证据,便一直助推流言,尤其发现白皎和陆樾越走越近后,更是卖力的在人群里宣传。
没想到,被陆樾直接揪出来作了典型。
萧父双腿悬空,领口被一只大手扭成了麻花,整个人像秧苗似得猛然拔高,他抖着嘴唇,像是濒死的鱼一样不住求饶:“饶命!
饶命啊!”
村民们别说帮忙,早就颤巍巍地退到一边,惊叹的目光从他身上划过,单手!
陆樾单手提起了萧父!
萧家父子俩一个赛一个的胖,萧父更是还曾经闹出过笑话,因为太胖,直接压坏了家里的床。
此时,陆樾竟像拎起一张纸片那样轻而易举,可见他力气多大,武力多强。
村民们扫过萧父胀得青紫的脸,要是真的被领起来……吓得乌龟似的缩了缩头。
陆樾:“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萧父勒得喘不过气,觉得自己像是他手里的面人,随便他怎么揉捏,可他这把老骨头,实在是撑不住要散架了。
他又惊又怕,恨不得跪地求饶:“我错了!
我错了!
我不该那么说!”
陆樾扫视一圈,黑眸里凝结出寒冰点点,被他扫视的人群皆害怕地夹紧双腿,两股颤颤。
陆樾声音发冷,仿佛冰山上万载不化的玄冰:“白皎和谁在一起管你们什么事,再让我听见一句嚼舌根子的话,我绞了你的舌头。”
这大概是他说过最重的一句话。
其他人吓得瞪大眼
睛,
瑟瑟发抖,
毫不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
直到看见林舒音,不知道谁发出一声惊呼:“陆娘子来了!”
齐刷刷的目光瞬间焦距在林舒音身上,她脸色前所未有的僵硬,我不是——
她想否认,抬起头,胆怯的瞳孔看向高大的男人,他全身散发着浓重的气势,让她想起曾经见过的武将,也是这样粗鲁,激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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