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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过神来低头一看,才发现小腹上一片湿濡,季怀真的性器**着,将阳精吐在上面。
燕迟又跌落回季怀真身上,对方下意识抚摸着他汗湿的后背,房中只余二人的粗喘。
隔壁也传来动静,吱呀一声,隔壁的门开了,燕迟探头朝窗外望去,明黄窗纸上映出外头的模糊身影,似乎是瀛禾抱着陆拾遗去别处睡了。
燕迟缓了会儿,才将季怀真抱回塌上,随手将裤子穿好,正要去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便给季怀真拽住。
回头一看,见那坐在**的人掩不住一身纵欲餍足气息,将燕迟的手腕一拽,懒懒散散道:“急什么,过来抱会儿,你大哥走了不是?我听见动静了,去将陆铮的信拿来念给我听听。”
如此一说,燕迟方想起来二人回来后只顾着胡闹,连正事都没办。
这两年来他过得清心寡欲,还是见着季怀真才如此纵情声色,他拿回陆铮的信回到塌上,点了灯,将季怀真揽在怀里。
季怀真问道:“写的什么?”
燕迟当即稳了稳心神,努力去看信,然而怀里抱着个人,这人满身痕迹,只稍微动上一动,就有东西流出来,弄湿燕迟胯间的衬裤。
季怀真嚣张地拍了拍燕迟的脸,挑眉道:“怎么不说话,哑巴了,还是不认识字?”
他从燕迟怀中挣扎出来,双臂搭着趴在燕迟膝盖上,仰头看他:“念吧。”
燕迟深吸了口气,正要读,季怀真却一把扯开他的衬裤,将那吐完阳精后稍稍疲软的东西捧了出来,神情认真严肃,像在研究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还往上吹了口气。
燕迟:“……”
季怀真又道:“念啊。
刚弄完一次,应当不会这样快吧。”
燕迟哑声道:“你故意的。”
季怀真没吭声,凑上去,在那软软的东西上亲了一口,又亲一口,不等亲到第三口,就眼睁睁看着那疲软的东西变粗变硬,指着他的鼻子,几乎快要贴上他的嘴。
季怀真的脸贴了上去,拿柔软脸颊去剐蹭着敏感茎头,他仰脸看着燕迟,故意道:“殿下,你怎么回事啊?”
不等燕迟阻止,凉手朝那又热又硬的东西摸上去,冰得燕迟头皮发麻,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下身便被包裹进一处又湿又热的紧窄地方中去。
意识到季怀真在做什么,燕迟整个人险些要炸开,全身的血一瞬间都往身下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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