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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放却是出言反对道:这恐怕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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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吃了一惊,眉宇间已有些不耐,只是不敢发作。
钱家妇人之所以敢这般欺负虞清松、小石头爷孙两人,无非是欺虞清松一个外省人,儿子、儿媳又相对去世,欺他年老,又带着个孩子,在符城无亲无故,笃定他不敢将事情闹大。
便是闹大,在她的地界,老人一样讨不了好!
谁曾想,老头也不知道打哪儿认识的这两位公子。
那年纪小的也便罢了,瞧着最多只是家境殷实些,又是个哑巴,掀不起什么风浪,上回便是最好的佐证。
可这位公子瞧着实在不是个能得罪的。
钱家妇人试探性地问道:“那依照这位爷的意思是?”
谢放转过脸,温和地问道:“老人家,依着您的意思呢?”
虞清松一愣。
问,问他么?
…
妇人瞬间变却了脸色。
虞清松感激地看了谢放一眼,但见后者朝他点了点头。
不知为何,他的心底竟当真有了底气。
兴许,他那枚鸡血石,当真能要回来。
虞清松便对那妇人道:“我儿是给的半年的房资,这事我儿同我说过。
只是你那时舌灿莲花,待我们一家甚是亲热,以致我儿轻信了你,只是付过房资,并未立下字据。
我这里是有支出的账本的,我去年年底拿给你看,你将其撕毁了。
我儿如今已经不在人世……再没有凭证。
房资一事,我亦不愿再多扯皮。
自从我儿同儿媳相继去世后,你陆陆续续,从我们家中拿走不少东西,不值几个钱,却是抵你多余的房资绰绰有余。
其他的物件我都不要了,唯独那枚印章,确实我儿、儿媳在这世间唯一的遗物,还请行个方便,归还于我。”
吃进去的东西,哪里还有叫人吐出来的道理?
那妇人态度再次变得蛮横起来:“东西我已经当了,你若是要,你自己去向当铺讨要。”
小石头大声地嚷嚷道:“前几日我陪爷爷去你说的那家当铺问过了,人掌故的说压根没收到鸡血石印章!
定然是你藏起来了!
你将爷爷的印章还回来!”
“我说小鬼,你不要胡乱冤枉……”
谢放温声打断了妇
()人的话:“应是鸡血石印章太过稀有,店铺掌故定然询问了你那枚印章的来历。
你定然支支吾吾,没有如实说。
掌故的便会留一个心眼,担心你这东西来路不正,日后会给他带去麻烦,所以没敢收。
所以,我猜想,你那日应是没有当成,而是胡乱典当了其它的印章,拿了票据骗过老人家。”
钱家妇人脸色乍青乍红。
谢放观其脸色,便知晓,自己这是猜对了。
“那枚印章再珍贵,换不来钱,在你那里便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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