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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张旦忍不住问。
没人回答他摸摸鼻子转身去看白砚山收骨头。
季家和殷家又开始就迎娶衣冠的事商量,此事在外人和殷家人眼中是深情但在季家人眼中便是荒唐。
可都退步让他娶尸体了,衣冠又算得了什么?
明日娶衣冠便这么定下了。
“诸位,事已毕,还请回。”
殷老爷面容疲倦,宋鹤却问他,“夫人可与老爷说什么了?”
“她……”
殷老爷面色有些难看,“什么也没说,只说她愧对含儿,便是挖了她的心肝能让含儿好好活着她也愿意。
此事,便罢了。”
宋鹤若有所思拱手道了谢。
出了殷家一行人回到客栈,白玉玉去检查骨头可惜她没经验也没个师父,面对几段骨头实在查不出什么,觉得自己帮不上心上人的白玉玉甚是挫败,趴在桌子上生闷气,正准备去牢房看苏添幸的时候宋鹤来寻她了。
“明日有空吗?”
白玉玉立马紧张起来,心里像是装着七八只乱跳的兔子。
“案……案子还没查清……”
案子都没查清,添幸还没放出来,约她不合适吧?
“就是查案。”
宋鹤从袖子拿出一张纸道:“等会儿张旦忙完了会过来跟你说怎么回事,你照着他说的做就行了。”
“查案啊。”
白玉玉展开纸却是殷小姐的画像。
不是约她,白玉玉耷拉着头,原本雀跃的眉头也滑了下来。
“多谢了。”
宋鹤道:“回去请你吃饭。”
眼角眉梢又涌上喜悦,白玉玉几乎跳起来。
少女的失意欢喜总是这么明显。
另一边同一时刻苏义从墙里出来一张挂画正好糊了他脸,他一巴掌掀开审视这间屋子。
一间并没有什么装饰普通客房,在殷家这等豪门大宅里显得极为寒酸,临窗的位置放着一张罗汉床,旁边书案笔架上挂着不少画笔,他喝了口酒过去翻找作画颜料也不少。
画像出处有了。
“臭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
他眯着眼睛笑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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