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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那娼妇,以后每天可没人给老娘赚钱花了。”
汤婆子叹口气不过片刻又“呸”
了口,“贱泥巴!
等老娘的元成回来接老娘去奉阳娶了那有钱人家的姑娘,老娘就有数不清的钱花了!
个贱货赚的这几个钱算个鸡毛!”
汤婆子越说越开心,开始不住的骂已经死去的鲁月,什么挺着大肚子逼着汤元成娶她,到了汤家又杀了她的大孙子,不旺夫,赚钱不多,没侍奉好她……又咒她下辈子当娼妇当乞丐……恶毒之言叫人不忍听。
她不知就在她咒骂鲁月的时候,鲁月的父亲拔出了带来取她性命的匕首。
鲁辉正要疾冲猛地被人扣了肩,并点了他的哑穴,扣肩得一只手并不大力气却大得出奇叫他动弹不得。
苏添幸提着人一跃而上墙头稳稳落在守门儿得苏义旁边。
“这就是汤鲁氏的亲爹?”
苏义指着鲁辉,“你真是糊涂,怎么能半夜去杀人呢?若不是我和我闺女你就等着砍头吧你。”
“你怎么不说话?”
苏义等了一会儿没听见鲁辉反驳有些奇怪,苏添幸凉凉道:“我点了他哑穴。”
苏义竖起大拇指。
“就是她杀了我女儿!”
一解开穴道鲁辉便大声道,大汉子双目发红,身体发颤。
“你跟我们走就是为了杀她。”
苏添幸道:“你压根没放弃。”
“我若放弃就是畜生。”
苏义砸吧嘴儿,拍着酒葫芦,“你凭什么这么确定?”
“汤元成明日就回来了。”
“你听谁说的?”
“傍晚我守在巷子口听汤婆子跟人说的,刚才又听到她自言自语说汤元成要在奉阳娶有钱人家的小姐。
他们定然是嫌我女儿碍事才杀了她。”
鲁辉神色痛苦。
“推测不无道理,但我们缺乏证据。”
苏添幸道:“我们需要去汤家检查一番,但晚上看不清楚,白天汤老太不让我们进门,鲁大叔,我们需要你帮我们。”
“我只想杀了他们,其他事我并不在意。”
“鲁月呢?您想让世人觉得她只是自杀而不想让杀害她的人受到惩罚?”
苏添幸叹气,“左邻右舍都不解她为何会自杀,汤老太对她再差她都始终微笑面对,每日担着重担子走街串巷的卖面,她为活下去如此努力,您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人稀里糊涂的杀害?”
屋内没人再说话,只有窗外的夜色浓如稠墨。
翌日。
白玉玉一大早带着白砚山一块儿去发现鲁月尸身的小树林寻找线索,穿着轻薄衣裳的白砚山衣裳很快被树枝刮破,他干脆坐在石头上休息,可转头一看自家妹妹还在奋力寻找线索又心疼,妹妹奴的他只好又加入寻找中。
“就算是被人拖到这里的现在线索也被破坏了,你看看,树底下的草都踩死一层了,脚印凌乱不堪哪里还能分辨得出来凶手的脚印?”
白砚山试图劝说白玉玉放弃。
“这里没有脚印其他地方一定还有,万一凶手氏驾车来的呢?对了,我们找找车辙痕!”
白玉玉眼睛一亮,白砚山腿脚跑断。
兄妹俩在小树林里泡了一上午还真发现了一道可疑的车辙痕迹,量好尺寸两人便回衙门找苏添幸,可惜衙门只有赵县令和金饼在,一问苏添幸两人都摇头。
“我觉得她可能去汤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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