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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的触感重新将戚楚漪私处裹挟,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叼住了一般,双手紧紧抓抠着深灰色的床包,腰臀不住地浪摆。
这样的姿势让她产生一种正在蹂躏希让慈的错觉来——肥穴不断碾压着他的口鼻,有些来不及吞咽地情液糊了他半张脸,在细腻皮肤上泛着莹润光泽,宛如上了釉的瓷器,而他边吞咽边觑空呼吸,喘息声像海浪一样在她身下呼啸。
好漂亮的脸,好动听的声音……
戚楚漪下意识想抬高一点臀部,给他留出更大的空隙以供呼吸,然而肌肉只是刚刚提了一下,就被臀后腿根处的大掌迅速察觉,大力将其摁了回去,这一下,戚楚漪直接彻彻底底坐在了男人的脸上。
“啊……”
她惊呼,一手狼狈抚撑在希让慈的额鬓处,错愕看他睁开眼,被盛着无尽欲望的漆眸摄住了片刻。
“你……你不会,呼吸不过来么?”
戚楚漪被腿间快感逼回神识,断续问道。
希让慈长舌从她腿间凹陷处往小凸点那儿有力勾画了一下,“不会,放心坐下来,把自己交给我。”
察觉到戚楚漪的松弛后,他微微侧头,吮了一口她的腿根,“你这里,有颗痣。”
“嗯……”
她半哼着回应。
“你知道?”
起先是不知道的,“脱毛的时候,有个工作人员跟我说了,我才知道。”
希让慈便不说话了,专注吃着她的穴,啧啧有声,甚至轻咬了她一口,激地戚楚漪整个人几乎要立刻拔身逃窜。
然而她就是被叼住后颈的兔子,哪有逃脱的可能,任凭宰割罢了。
之前那种在蹂躏希让慈的错觉早已消失殆尽,因为希让慈手掌的力道、唇舌的含弄,很清晰让她明白,是谁在操控她的身体,是谁让她在情欲里翻滚不断。
可她喜欢死了这种被希让慈侵略的感觉,她做了自己身体的主宰太多年,全然交付给一个并不那么熟悉的人时,竟莫名感到心安。
匪夷所思,但又情理之中。
因为即便希让慈的情欲是蓬勃而霸道的,然而他的底色却是温柔且顺从的。
她大张着两腿,像是某处水源的开关,不停地渗出淫靡液体。
她一时被抿着阴蒂嘬吸,颤抖着昂起头发出“啊啊”
的呻吟,一会儿又被含吮着小阴唇,感受舌尖对屄口的刺探,快感累积地很迅速,她原本断续的呻吟变得绵长而急促,腰臀摆动的频率和幅度也都猛然加大。
希让慈知道她又要到了,整个人都跟着她紧绷地发颤。
戚楚漪几乎是有些粗蛮地用希让慈的俊脸来磨穴,她暂时没有了任何思考的能力,全凭身体本能,去摸索让自己快活的角度和力道。
湿滑软肉不断描摹他的五官,而它最喜欢的似乎就是男人挺翘的鼻,碾压、厮磨、轻骑,她的小屄,在不知羞耻地操着自己全然满意的漂亮脸蛋。
这认知刚出现,她脑中过电一般,直直劈向全身,小腹失序的战栗起来,就像失水跳动的鱼。
“啊啊啊啊啊……我,我不行了……希让慈……”
她边喊,边涌出了许许多多的水……
希让慈已经很努力在吞咽,然而水仍然顺着他下颌,胡乱地四处蔓延。
他身上全是她的味道,这让他格外安心,也让他想掠夺更多……
脱力的人格外的沉,她已经抓不住床板,整个人软软地要往一边倒,她不知道希让慈是怎么又一翻一拨,轻巧把她调了个方向的。
她变成后背靠着床板坐在希让慈的脸上。
“唔……”
后脑和背都顶靠在床包上,她手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有些滑稽地在半空划了个圈。
一双大手探上来握住了她,十指紧扣的姿势,承接住了她的慌乱。
他进入过她的身体,阴茎和她的穴肉紧密相贴着彼此取悦,他的唇舌舔过她全身,然而牵手却是从未有过的。
戚楚漪浑身一激灵,她也分不清是高潮的余韵作祟,亦或是,这有些超纲的身体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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