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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贺远是在来的路上,听说了许赵承的事情,才知道原来他出国的几天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但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许赵承的死,会和自己的女儿扯上关系。
郭婉茹坐在身旁的位置安抚他,脸色凝重,没敢告诉他这件事情是冬夏一手策划的结果。
她不敢去想后果,如同冬夏说的一样,傅贺远的性子虽然表面看起来很温和平易近人,但他在桐城也是有头有脸的资本家,一旦涉及到了利益和家族声誉,他同样也是会不择手段,斩草除根。
何况,现在待在里面的人,还是他唯一的女儿。
他怎么可能放任不管。
缓过神来,郭婉茹转移了话题,去问他:“公司的事情怎么样了?”
提起这个,傅贺远就有些头疼的揉着太阳穴,他的面色难看,嗓音凝重粗哑:“陆河也不知道想做什么,抢走了傅氏准备投资的一块地皮害我们损失惨重不说,还挖走了我们公司很多精英干部,这是明摆着要和我们作对。”
郭婉茹顿了顿,有些错愕:“你说陆河?”
傅贺远点头,百思不得其解:“陆河的父亲去世以后,公司都是交由他的叔叔在管理,他本人很少去插手管公司的事情,这次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真的是让人头疼。”
闻言,郭婉茹有些失神,陷入了一阵沉默。
她想起今天晚上冬夏出现在傅宅说过的话,和话里行间的暗示,不由的联想到,或许这一次傅氏接二连三受到重创,也是和冬夏有关。
思及此,她的背脊开始有些发寒。
如果,冬夏真的与陆河联手,要击垮傅氏以此来报复他们,那么后果她真的不敢设想。
傅贺远察觉到女人的身躯有些冰凉僵硬,看了她一眼,皱眉询问:“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听见声音从杂乱的思绪里抽离回来,郭婉茹忙摇头,掩盖住内心的不安,镇定道:“我没事,只是有点儿担心希林,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话落,傅贺远欣慰的一笑,拍了拍她的手背,不知想到了什么,随口一问:“对了,许赵承的事情,冬夏那边……”
郭婉茹扯唇,面色自然:“冬夏和她父亲很多年没有见面了,关系也不怎么亲,过一段时间看开了就好了。”
傅贺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没有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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