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骊珠吃的,应当就是这样的药。”
“那又有另一个问题。”
赵沉茜指向下一句话,问,“殷霖嫌弃她变丑了,要另娶新人,可是鸣蛇一族有万相羽衣,骊珠随时可以变幻皮囊,怎么会沦落到被凡人嫌弃丑呢?”
“可能这只是那个男人的托辞。”
容冲飞快瞥了赵沉茜一眼,说,“我先申明,我和那些男人不一样,我绝不会在妻子辛苦带孩子时袖手旁观,末了还要嫌弃妻子变丑了。
但殷霖应当是这样的人,其实就是他想娶新人了,这才找了个借口,声称妻子变丑了,他不得不为之。
我怀疑,殷霖知道骊珠是妖怪,骊珠用自己的羽衣换了固形丹药,从此无法再变幻容貌,也无法变回蛇形,彻底成了凡人,为殷霖操持家务。
但殷霖却生二心,找借口休了她。”
果然,还是男人了解男人,赵沉茜想了想,接受了这个说法:“有可能。
所以她在江湖上搜集美人,最后锁定了看起来情史最丰富、被最多人爱的福庆长公主,耗时五年才模仿成功。
如果她自己有羽衣,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那就说明,她需要从其他地方得到羽衣,像我的人皮面具一样,贴在身上才能幻形。”
赵沉茜沉默,已经想到骊珠的羽衣来自哪里了。
——鸣蛇一族只生女,降生的女儿先天继承万相羽衣和杀夫诅咒。
骊珠能以假乱真的羽衣,想必靠的是她女儿的皮吧。
赵沉茜昨夜遇到的小女孩毫不犹豫就将手臂上的皮撕了下来,可见在她看来,这种事司空见惯。
不出意外,她应当就是骊珠的女儿。
何其冷硬残忍的心,能下得去手剥自己女儿的皮?容冲悠悠感叹:“自己被剥过皮,就知道用什么手段对别人最疼。
恶意就像洪水,开闸容易,消除却难。
她的女儿们从小被这样对待,等长大后,又会怎么样对世界呢?”
容冲说着转向赵沉茜,赵沉茜以为他要说什么,没想到他却一脸郑重,道:“我觉得,不能说福庆的情史最丰富,她都没有爱过后面两个男人,怎么能算情史呢?”
赵沉茜一时无语,没想到他这么严肃就为了说这个。
赵沉茜心里窝火,故意反问:“你怎么知道她没爱过?”
容冲一怔,眉毛高高挑起:“嗯?她难道爱过?”
他的眼睛明亮灼人,像一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剑。
赵沉茜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转过身,没好气道:“容将军,不要满脑子情情爱爱,想点正事吧。
你没发现,蓬莱岛出现了五年,每年有一个幸运男人被留宿,但现在地上却只有四具尸骨吗?少的那具,去哪里了?”
而且,赵沉茜还有一点想不通,骊珠怎么知道她的长相呢?她恶名虽广,但很少露面,民间知道她长相的人寥寥无几。
骊珠壁画上的这身衣服她穿过,但绝没有让任何人画像,骊珠是怎么拿到的呢?以及,周霓也来骊珠的住所寻找线索,她和容冲都走了这么久,为什么没看到周霓?各种疑问堆在赵沉茜脑子里,她一时心绪纷乱,理不出头绪。
忽然脚底袭来一股凉气,赵沉茜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拦腰抱起。
容冲抱着她,像鹤一样在空中轻巧起落,温柔至极,另一只手却是截然相反的狠厉,拔剑出鞘,用力斩向墙角。
看起来毫无异常的墙壁瞬间涌出鲜血,赵沉茜吓了一跳,墙会流血?她再定睛一看,发现沾着血的地方隐隐勾勒出一个轮廓,正是一条蛇。
赵沉茜这才恍然,万相羽衣能幻化成人,同样也能模拟环境。
刚才有一条蛇用拟态藏在墙角,要偷袭她?容冲揽着赵沉茜落地,凌然挽了个剑花,降魔剑气化作金符,密不透风环绕在赵沉茜身边,不给任何妖邪可乘之机。
确保了她的安全后,容冲才冷冷看向石洞,毫不掩饰杀气:“不想死,就都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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