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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他们各自结婚了。
这个底线苏景秋是有的。
他心情有些不好,不单纯是因为郑良,但也说不清是因为什么。
向前走了十几米,看到司明明坐在树下打坐。
她可真是爱打坐,得空就往那一坐,不知是在冥想还是在排空。
苏景秋坐在她身边,她打坐的时候他在神游。
也不知神游到哪,这里一下那里一下。
比如那个电话他是出于什么目的打的,再比如其实也是替郑良生气,最后是司明明,他总觉得她话里有话。
苏景秋知道郑良不是软柿子,她挺厉害的,也很有
主意,那她为什么要在这件事上这么礼让呢?他不懂。
司明明打完坐,吐纳了几次,睁眼看着苏景秋:“打完了?”
“打完了。”
“没事吧?”
“没事了。”
司明明也不多问,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主动把手伸给苏景秋拉他起来。
苏景秋握着她手腕,虚借着力站起来,要松手的时候被司明明握住了手。
床都上过了,牵手却别扭。
司明明才不管那些,摊平他手掌,将自己的手指一一塞进他指缝里,跟他十指相扣。
“行吗?”
她问苏景秋:“牵手行吗?”
“嗨,有什么不行的。”
苏景秋这样说,就率先走了。
他步子迈得大,司明明跟在后面紧着捣腾腿,走出五十米就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林间地上。
不肯再走了,任苏景秋如何拉,她都不肯走。
“赖皮啊?”
苏景秋说她。
她呢,伸出手,示意苏景秋背她。
苏景秋把她骗进树林的时候是万万没想过她会无赖至此,要人把她背出去。
她看起来根本就不是要撒这种娇的人。
但你瞧瞧眼前的情形,就差撒泼打滚了。
苏景秋拗她不过,只得蹲下,指指自己后背,嘴上不耐烦催着:“赶紧,快。”
司明明拿捏到了他,很开心,不管不顾趴到他后背上。
管它以后怎么样呢,当下有老公就要好好利用起来、使唤起来,自己舒服一天是一天。
她在苏景秋后背上指挥,一会儿慢点、一会儿快点、一会儿你轻点,苏景秋听着十分耳熟,感情她是把“洞房花烛”
那晚他的话术都用在今天了。
她可真是融会贯通啊。
“骑马呢?就差喊驾了!”
“驾!”
司明明喊。
“你同事知道你私下是这样吗?还是你在公司里也这样?你在公司里指定不是这样,不然你混不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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