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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三五接过婢女递来的帕巾擦嘴,没有半点羞耻之意,笑道:“习武之人饭量大,这一点也不奇怪,我还不算大呢!
当年有一个流窜到西域的突勒高手,一顿饭要吃一头羊,外加十几斤胡饼。
饭量多大,力气就有多大,那位突勒高手站定抬臂就能拦住狂奔疾驰的烈马,一个人牵住缰绳,可以把几十头驼马拽倒。”
绛真露出一丝惊讶表情,好奇询问道:“那不知这位突勒高手与程郎相比,谁的武艺更胜一筹?”
程三五瞧了绛真一眼,略带遗憾地笑道:“可惜了,我刚到西域没多久,就听说这人死了,无缘跟他交手切磋。”
绛真移步到自己坐榻边上,像是俯身取物,同时又问:“这么厉害的人物,只怕朝廷官兵一时间也拿不下吧?绛真不才,也见识过高人剑艺,对武林豪士颇为钦佩呢。”
“嘿,那家伙不是比武决斗时被杀的。”
程三五笑了一声:“谁叫他饭量大?仇家直接在烤羊里下毒,第二天人们就看到一具七窍流血、腐烂发臭的尸体了。”
绛真闻言动作一顿,此刻她手里正好捧着一个精美错金漆盒,脸上虽无异样神色,但还是一下子怔在原地。
“我也是嘴贱,说这些干嘛?”
程三五自责地一拍脑门,然后朝绛真抱拳致歉:“绛真姑娘见谅,我这人嘴上没把门的。
要是冒犯了姑娘,你就把我当做路边一块石头就好。
实在忍不了便骂两句出出气。”
“程郎过去行走西域,所见所闻,又岂是我这一介弱女子能相提并论的?”
绛真轻挪莲步,身姿卓越,笑靥妩媚。
就见她示意婢女将几案上的杯盘琐碎撤走,把手中精美漆盒轻轻放下。
“这是什么?”
程三五没有多看那漆盒,目光反而都集中在那绛真姑娘身上。
安置在厅室四角的水晶宫灯散发着柔和光芒,程三五此刻才发现,绛真身材傲人,先前全靠着外面那件宽松的广袖披衫作掩饰。
贴身的石榴红齐胸长裙虽然不露沟壑,但也仅是将将兜住沃雪。
难怪绛真的步伐总是那般轻缓细腻,要是动作稍大,恐怕便遮不住雪里红梅、春色绽现。
绛真十分清楚地感受到男子目光,她故意装出有所察觉却不敢明言的模样,脸上浮现一抹羞红,尾指轻翘着打开漆盒,现出内中一个形似荷叶的碧绿酒盏。
“此乃仙家酒器,名曰‘幔卷荷’。”
绛真小心端出那碧绿酒盏,放在案上,抚掌轻拍,婢女捧来一个高颈长流酒壶。
绛真接过酒壶,眼神微扫示意,让众婢女退下,然后亲自给程三五斟酒,清澈如水的烈酒倒入那幔卷荷中,酒香、荷香一时齐发,让程三五连连抬眉,食指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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