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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一想,卡洛伊王都觉得哽得慌。
太荒唐了,就连亲情感最寡淡的卡洛伊星人,都不会在幼崽的弱势期将其置于危险的境地!
都说卡洛伊星人残暴无情,可现在看来,古蓝星的某些人似乎也不遑多让。
卡洛伊星人的无情只是针对外族人而言,他们绝对不会向同族挥刀,更不可能将矛头指向幼崽。
唐瑭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手覆上他腰腹上的大手,无奈道:“陛下,您抱得太紧了。”
艾尔回过神,瞬间松了手上的力道:“抱歉,很疼吗?”
“不疼,”
唐瑭摇了摇脑袋:“只是有一点不舒服,现在好了。”
“我讲到哪里了?哦,对,”
他闭着眼睛回忆着:“其实四岁以前的事情我都记不太清,年纪太小了,对很多事情的认知都太模糊,再大一点之后,每天好像都做着千篇一律的事情。”
早晨六点半点从永远散发着一股霉味的床上醒来,穿上人手一套的圣修常服,洗漱,无论年龄大小,都必须在七点前到达教堂大殿——那是整个教养院最漂亮的地方,紧接着,他们会在那里进行为时一个小时的读经祈祷,紧接着是责戒圣修女的圣经解读课程。
这门课程从他记事起,一直到八岁教养院被国家政策整改前,都一直开设着,他几乎能将整本圣经背诵下来,但永远无法理解它的含义。
每场考试下来,成绩只能堪堪维持在及格的程度,所有教义分析都错得离谱,为此圣修女曾当面斥责过他‘一个不被天主所爱所宽恕的罪人’。
圣修女并不喜欢他,她始终觉得他的病理缺陷就是他与生俱来的原罪。
唐瑭对此相当无感,他不会感到羞耻或是难堪,只觉得莫名其妙,他并不信教,也无所谓‘天主’到底爱不爱、宽不宽恕他。
每天读经的时候,他满脑子都在想,今天的餐点是什么,院长妈妈有没有偷偷给他留下一块甜牛奶饼干或是黄油面包。
“天主教是什么?”
卡洛伊王的眉头紧扣着,无法理解。
“一种信仰教派,”
唐瑭解释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无法共情,也无法理解。
早课之后,饿着肚子,怀揣着并不虔诚的心从教堂出来,所有人又必须立刻回到几十人共一间的宿舍,将圣修常服换下来,清理干净折叠好,换上常服,排着队去吃第一顿饭。
“从你四岁时开始?”
卡洛伊王记得很清楚,古蓝星人的幼崽与他们这种传承完备的种族幼崽完全不同,他们的四岁对应于其他种族,应当还是在培养基里吸收养分,健全自身的胚胎状态。
那软乎乎的一个小团子,就要负责起自己的生活起居?短胳膊短腿的,说不定走路都磕磕绊绊,举起手够不到柜子
卡洛伊王面颊微热,不着痕迹的将脸往小恋人小卷毛里埋。
该死,为什么会这么有画面感?
软软白白的小甜糕,哼哧哼哧的笨拙的叠着衣裳,软嘟嘟的嘴巴抿着,一双猫儿似的蓝瞳里认真又严肃————
心疼着心疼着,卡洛伊王被自己的臆想萌了一脸血。
“没有呀,”
唐瑭张口打散了陛下满脑子不切实际的幻想:“在六岁内务课毕业之前,都有年龄更大的哥哥帮忙整理,每个小朋友都会分配一个哥哥,他们会帮我们整理内务,洗衣服,洗澡相应的,他们也可以获得一定的‘积分’,积分可以用来兑换一些平时根本不会分发下来的东西————很好吃的巧克力,泡面,一整颗苹果,或者漂亮的杯子,新的牙刷,满满的可以用很久很久的牙膏”
他念叨着,眼底还流露出一丝艳羡。
那个时候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只觉得帮人整理内务,就可以得到积分,兑换那么多好东西,真的好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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