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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星牧没想到埃尔维斯竟然会这么大胆。
光天化日就剥了他的衣衫。
两人相拥坐在帝休树上,身下是无数枝条编织成的长毯。
迟星牧从来没有这般在野外放肆的时候,不由地有些羞怯,一连素了这么多天,埃尔维斯的攻势简直如野兽般,一直将他两片唇瓣都舔咬肿了才堪堪放过,犹自不满地盯着他看。
迟星牧被他眼神看得心慌,埃尔维斯简直要吃了他。
目光有些慌乱地看向周围,只觉得星光明亮如灯火,偶尔一缕夜风袭来,就吹得帝休树叶沙沙作响,那种光天化日之下干坏事的感觉,让迟星牧心里羞耻。
见迟星牧不住挣动,埃尔维斯当即打了个响指。
两条树藤摇曳,卷住迟星牧的腰身,迟星牧简直要羞耻得晕过去,偏生埃尔维斯还在那一本正经地点评:“绿色不太好看。”
“小牧皮肤白,红色更衬他。”
迟星牧立刻想起自己上一次在科林菲尔和埃尔维斯胡闹时,他身缚红绸,眼盖红纱,连身体最脆弱敏感的地方都被埃尔维斯牢牢控制。
那种身心几乎不属于自己的灭顶感觉,让迟星牧回忆起就有些胆怯,忙挣扎抗议道:“不许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埃尔维斯却是把迟星牧往前一推,让他保持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两根红藤从半空落下,圈住他的手腕。
待树藤困缚着他的双手往上提起时,迟星牧简直像被献出来的祭品,连带着胸前所有要害,都暴露在埃尔维斯面前。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坦诚相待,但埃尔维斯的目光黏在迟星牧身上时,还是有些移不开视线,伸手调整了下藤蔓在迟星牧手腕上的位置,嘴里却回道:“哪里乱七八糟?分明是你自己的精神体,怎么还有人嫌弃自己的精神体的。”
说着,更多的藤蔓从周围蜿蜒而来,缠住迟星牧的腰肢。
像是为了报复埃尔维斯说的那句嫌弃,藤蔓们表现的极卖力,有的向上攀爬,有的向下缠绕,没一会就把迟星牧禁锢起来。
这些树藤都是帝休树上新生的枝条,纤细稚嫩,还带着植物未见阳光时所特有的红。
嫩生生,水润润。
埃尔维斯忍不住低头吻他:“真美。”
声音低沉如大提琴般,落在迟星牧耳中,仿佛能勾魂夺魄般。
他本来就被埃尔维斯亲得脸热,再来就更难忍,下意识微仰着头躲避,动作却好像在邀请般,埃尔维斯自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亲吻地愈发认真。
迟星牧现在整个人早就没了当初刚成年时的青涩,尤其吻技大有进步。
埃尔维斯只几次轻轻吮吸,迟星牧便能找到最合适的节奏配合,手上虽然仍然是推开拒绝的动作,却一点都没用力。
欲拒还迎的相当明显。
埃尔维斯早就看透迟星牧了。
脸皮比小孩子手里的画纸还薄。
要是有一天能得迟星牧主动,恐怕太阳都得打西边出来。
毫不客气咬住他身前的一根藤蔓,埃尔维斯语调模糊:“之前听你说,吃了帝休的果实就能忘记忧愁,我试试是不是真的。”
“帝休现在哪里有果子,它——呃,埃尔维斯!”
迟星牧话音未落,身体突然一颤,脸上腾地一股热气,差点给羞晕过去。
心说这狗男人嘴里果然没一句能听的,果果果,果他个锤子在这荒郊野外帝休树上,迟星牧的面皮格外的薄,身子颤抖想往外逃,却被自己的藤蔓困在方寸之间。
所有的挣扎推拒都成了迎合,凭白叫埃尔维斯便宜了去,迟星牧被逼的一串串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好像有团火苗在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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