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元幼平,这不好笑。”
练星含重复了一句。
“元幼平,这不好笑。”
他指尖紧紧压着她的手背,绷直,泛白,难以控制地发颤。
是的。
这不好笑。
他们双掌牵着,站在这高峻城阙前,站在这煌煌天光下,朝向王朝诸臣,他想接受的是天下的崇敬,万民的庆贺,以及元幼平那为数不多的、浅薄的、又庸俗的情意。
哪怕稀薄又脆弱,他也想抓住的情意。
而不是被她,毫无征兆地处决在这天下众生前。
“不好笑吗?”
元幼平侧过脸。
从那小巧洁净的前额两侧,笼覆下两扇古拙厚重的玳瑁帘,蟠曲着一片漆黑与灿煌,她那乌油油的辫发阴落落地垂落胸前,又卷曲绕着她那尖尖细嫩的小耳轮,她佩戴起他第一次见她时的白蟒耳坠,那双碧血眼闪烁着瑰丽又血腥的光泽。
这些时日他们耳鬓厮磨,元幼平已很少佩戴起这种锋利的、细长又伤人的耳坠。
这条小王蛇似乎很喜欢被他含着耳垂。
每次他舔到耳朵内圈,将那细茸茸的桃毛濡湿,小王蛇就会受不住似的,冲着他直哼唧,四肢娇软散漫,在他怀里似猫儿般弓腰,蜷缩又张开,若是舒服极了,那眼圈雾濛濛的,还会泛开一层鲜桃肉的色泽。
那是对他最好的嘉奖。
也许是被她凶猛强攻惯了,他最喜欢就是这小畜生被他吻到无力招架的娇娇泛泪模样。
他以为她已朝着他露出了最柔软的肚皮,可为什么,在今日,她又显出了她藏好的獠牙?
“啊……这样啊……”
元幼平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娇嫩粉润。
“那你就当它是一个不好笑的笑话好了。”
她抬起另一只手,漫无边际地,轻轻拨弄他腰间那一串儿银鎏金的葡萄纹小铃铛。
葡萄,同桃蝎一般,多子多福的象征,少年男子挂在腰间的意思不言而喻。
如今练星含的孕肚敏感,又对她百般柔情,哪里经得起阴萝这种似有若无的挑弄,只是碰一碰,铃舌颤响,他的后脊也不由自主地震颤,就溢出一丝软烂的哭腔,“元幼平,平日里,私底下,你如何玩我都成,我也,从了你,可今日,是你我大婚之仪,你不能这样对我!”
或许是他显露了脆弱的情态,小王蛇愣了愣。
随即被难住了,沉默不语。
少年男子仿佛窥见了一抹天光,拖着她的手,放在高高薄皮的孕肚上。
练星含急切地说,“你摸摸,你摸摸,这是热的,活的,胎心都还跳动着呢,元幼平,这是你蝎儿,你的孩儿,是你入我身体后,你独独留下的血脉,它们还未睁眼看这个人间,还未骑大马,放风筝,你要这么狠心剥夺它们的明年吗?”
“元幼平,我不要你多爱我,但你,但你,起码要珍惜我们父女。”
她略微压着眉心,似乎有一些松动的迹象。
练星含抓得更紧,整个人也不由得贴靠过去,似乎要融进她那一身薄薄的白绫衫,仿佛这样就能驱逐身心的寒气。
他实在是被她的翻脸吓怕了!
他低低道,“元夜那会,我们在菩萨娘娘面前不是说好了吗?我不要来世明日,我要今时今日,元幼平,我答应你的,我不灭世,我不毁人道,你要是担心,你就把我锁在这内王城里,我不出去,我永不出去,我就在你圈的地里,我给你生蝎儿,五个,六个,八个,成不成?”
“等我死了,永无轮回,你自然就能返还神世,世人都会铭记你的恩怀。”
这样难道不是最两利的结局吗?
他什么都给她了,在这般境地,他竟然拿不出任何打动她的筹码,只能去赌她的一分不忍。
“可是——”
她眼尾的肉桃色无辜又天真。
“我已经不想跟你玩魔种的救赎游戏了呀。”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