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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出了帝师居室,往外走动,阴萝顺势拿出了冰瓷盒,沾了白膏,伸进嘴里慢吞吞搅合修补,赤无伤皱起浓眉。
“你都没涂到伤处!”
这姑奶奶除了修炼跟耍人得天独厚,其余穿衣做饭,包括受伤治愈,都糟糕得一塌糊涂,以前她跟其余三廷斗殴的时候,常常弄得一身伤痕,当然对面连人形都没有了。
她只会大把大把嚼着丹丸,外伤一律不敷,除非有人帮她。
如果奴皇跟神主不在,姑奶奶一整天都是条脏脏蛇。
他抢过瓷盒,食指挖了一团厚膏,灵活钻了进去,郑阴萝这张是猫猫脸,嘴唇也娇小柔润,他仅是一根手指,就占据了她半边嘴儿,他指腹贴过内壁,往旁边一勾,滚烫的腔内软肉就跟珍珠开蚌似的,紧紧就吸住了他。
他心尖颤了一瞬,强装镇定给她抹涂伤口。
“什么声音啊?这么大声?”
蛇蛇东张西望。
少年皇子粗声,“你都挨打了还有闲心关心这个呢?嘴张大些,我看不清。”
“喔——啊。”
姑奶奶被伺候的时候,从来都不挑刺儿的,所以让她张嘴,她就乖乖张开,最前排的牙齿细粒洁白,瞧着小巧精致,没有杀伤力,而尖齿藏在暗处,如同一枚枚蛰伏毒蛇小牙,小舌淡红鲜活,舌苔却有些干燥,缺少水津,大约是被陌生触碰,又分泌出少许蛇涎。
很难想像这么一张小嘴,进食起来却如巨蟒吞天彻底。
赤无伤莫名感到燥热,指腹沾着最后一层薄膏,在她伤口处转着圈儿,偶尔被舌尖顶到,他手腕的青筋都绷得发紧,好不容易涂完,帝子后背全是薄湿的热汗。
“对了。”
他想起正事,双手圈住阴萝的耳朵,小声地说,“小爷怀疑这皇子里,混进了妖魔。”
他说不出来哪里不对,但也说不出来哪里正常,但凤凰通天,能感知每一缕风的心意,吹到身上不舒服,那必定前方就有热海冷河的危机。
“没有才怪。”
阴萝翻了白眼,“能让一个权谋剧本变成生子剧本,模糊中心,最大获益,让受害者感激涕零,以为获得真爱,除了那群骚包妖魔能干出这种缺德事情,还能是谁哪?”
她又不是没跟骚包们打过交道。
她们神女受的荼毒可是从小到大的!
也就这小凤凰被他哥哥保护得天真而不谙世事!
凤凰小爷憋了半天。
“你为什么只关注他们骚?你跟他们
()又做了什么?你都是男的了!”
怎么还能招惹一群雄兽!
阴萝:“……”
拉走吧!
这蠢凤凰没救啦!
一场濯枝雨后,社稷学宫迎来了一场新的活动,名为文神祭。
这二十七日内,停止一切歌舞宴饮,节荤食,不沐浴,做出二十七篇显世文章,暂且脱离尘世禽兽之躯。
蛇蛇:“……”
不如还是继续让我做禽兽吧!
阴萝就想将李瑶功踢出去顶缸,但对方比她跑得还快,她回去都没能逮住人,只瞧见昆仑小男奴扑蝶的小尾巴。
于是文章交差的当天,侍从还看到他们的殿下趴在廊下,旁边摆满了笔墨纸砚,一猪一猫咬着笔杆,脑袋绑了一根红丝绦,正在绞尽脑汁,奋笔疾书。
他们:???
蛇蛇打了个呵欠,嘴里塞着糖丸,呶呶抱怨,“快点呀,时辰快到了,再交不出我就要挨罚了呀,养你们有何用哪?”
“做禽兽都做不了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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